侍,或者女皇陛下想在我身下承歡?哼,只是本王聽說她留下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本王教定了,只是我也知道這裡面的規矩,不是你的人,在後宮也是那麼容易出入的,才不得已想了這個辦法。”
“燃雪?”凱風想了想,說道:“不行。”
“怎麼不行?你倒說說看。”高傲的眼神配上嘴角的哂笑,大喇喇的翹著二郎腿,一副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樣子。
“那是阿心唯一的孩子,我不能交到你手上。”
“擔心本王毀了他?本王沒那麼蠢,她人都不在了,本王沒必要和死人過不去,在你的宮裡屈就,不過是想保護好這個孩子,你我的心都是一樣的,又何必互相懷疑?”說著眼神變得熱烈,忽而又迷茫,喃喃自語說著:“好歹也是那個人的血脈,唯一的血脈啊!”過了一會兒,又補上一句,“雖然是和別人生的。”
凱風想了想,搖搖頭,不肯答應:“朕太吃虧了,這活兒朕不能幹,柔桑這個人,朕和阿心卻是對他不住,但是如果就這樣放你進來,把朕的後宮弄得雞犬不寧的,還不如就徹徹底底的負了柔桑。”
“雞犬不寧?呵呵,這倒真是說笑了,難道我不入你的後宮,後宮就會安定嗎?據我所知,你登基兩年了都沒有選秀,大臣們的摺子你也壓了不少,但是這事兒不是拖著就可以的,你遲早也要選秀的,到時候後宮還有安寧之日嗎?如果我在,還可以幫幫你那個不成器的鳳後。”看凱風有些猶豫,又接著說道:“戀水國從不曾侵佔你們朝日的一寸國土,所以也就無所謂歸還,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那麼對於原來東稀土國的領土,我們還是可是商榷的,你覺得呢?”
“商榷?朕要的不是商榷而已。攝政王如果能拿出確切的條件,我們再談吧。”
攝政王不軟不硬的碰了個釘子,卻也不惱,只是自顧自的示意下人換茶,依舊保持著那個會落人口實的坐姿,說道:“是要再談,當務之急還是要佈置她的葬禮的。你可聽說了,本王用了金絲楠木的棺材,可有異議?”
“哪能有什麼異議?憑她,還當不起這個金絲楠木嗎?”凱風看著他的悠閒樣子,自己也放鬆下來,果然,人都是這樣,說道自己喜歡的人,連暴戾的氣息都減弱了。
“本王還帶了很多陪葬品,倒是給你還留了些份額,金銀少了幾十兩,玉器少了幾對還有些別的,你看了清單就知道了。”說著把清單一甩,那東西就衝著凱風的胸口去,只見凱風穩穩地接住,抬眼就看見了攝政王的笑意,不禁腹誹道:**,這個人的武功還真是不低,要不是我自幼習武,硬生生的接下這個清單也夠我喝一壺的。突然也想明白了,他這麼做既有試探的意思,也有警告的意味,說的就是讓凱風自己好好想想,給了臺階就要下,免得自不量力倒被自己作死了。
凱風拿了清單,又緩了一口氣,才開啟看看,一切都是按照親王禮的最高規格,只留了些小地方,這個攝政王還真是要打自己的臉啊!好在凱風早就下了旨,按國喪來準備,又說了從半副帝王儀仗,才使得自己的地方多了下來。這種喪事,外國送的禮是不能回絕的,死者為大,這個攝政王明擺著讓自己為難。今日凱風給棘心的陪葬必然要比這戀水來的人好上幾倍才行,要不然世人會說凱風刻薄寡恩,金銀之類的東西都是好辦,偏偏這個攝政王盡是撿了些稀有物件拿過來,她倒不知道怎麼才能補上了!
“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