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已初具規模,她也實在吃不下了。
還是問了他,“你怎麼不吃?”
“你自己吃吧,跟豬似的,“他往下睨她的肚子,“都像你這樣中國的種植養殖節奏跟不上了。”
“……”
吃完晚飯費祁也沒有要出去走走的意思,聞初顏也只好開了電視機來看,她對粵語雖然一知半解,但也看的很熱鬧,香港人講話那種語氣就是特別逗,沒有笑點她也跟著瞎樂。
費祁又去打電話,他打電話其實幾乎不怎麼避開她,可能因為知道她沒什麼腦子,不懂他生意上的事。大多數時候反而是她見到他在打電話,自己主動走開的,她下意識的覺得不要太過靠近他的那些事,雖然不是很清楚他在做什麼生意,但他爬的這樣快,她覺得危險。
這回他卻主動避著她,她也樂得安寧,可以跟著電視機上傻笑。
一通漫長的電話結束後,聞初顏也不是那麼積極了,她抱著沙發上的抱枕昏昏欲睡,大概是因為吃完之後總是很容易疲倦,她眼皮子重的很,費祁走過來把她的抱枕抽掉,拍了拍她暖融融的臉蛋。
她奮力睜大眼,“我醒著呢。”
“恩”;他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黑色的卡,“這幾天我都有會要開,你拿著卡可以自己去逛街買東西,”說到這裡他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你想做什麼做什麼,我要睡了。”
她的睏意頓時煙消雲散,愣怔的看著他放在桌上的卡,拿起來琢磨般的摩挲著,眼眶熱熱酸酸的。
總是這樣,在她充滿希望時給予狠狠一擊,又在她絕望時贈她希望。
費祁躺在主臥的床上。
男人給女人卡無非就是希望她花自己的錢,他又想到那句“男人掙錢就是給女人花的”的話了,他從沒有否定過這句話,他這麼多女人,也從沒有自己親手贈與過禮物和錢財,都是交給手下人去辦。
他想掙錢給花的女人,已長眠地下。
但他又給了另一個女人卡,給她住,給她在自己的空間裡生存,慢慢給出去的也許還不止這些。
他不願再想下去,只是遲遲也不見她進來,他響亮的咳了一下。
她很快出現在門口。
費祁不看她,因為她總能自作主張的爬上自己的床,呵。
壁燈幽幽的照亮了熟睡的兩人唇角相似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留言 ,在反思中
有兩點需要澄清下:第一是不會寫無意義的那啥,但留言又令我迷惑了。不喜歡劇透,但想說,既然寫到了,是有聲聲自己的想法的
第二是還會有虐,比較狠的一次,希望大家抗住啊QAQ,其實我也有寫甜文的特別技巧呢~~~
非常感謝大家留言指正,令我有所思考,有時候愛是一種執念,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也許不會讓人覺得難受,但放下和開竅只是一瞬間的事
☆、第二十四章
凌晨三點;屋內寂靜無聲;心跳聲也似乎可以透過枕在頭下的胳膊的肌肉中傳來。
撲通、撲通、撲通。
費祁睜開眼,臉上毫無倦容,就好像沒有睡著過,也像隨時準備清醒。
他微微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晚上給她喝的湯裡放了安眠藥,此刻她從容平靜的呼吸著,睡的正酣。
他輕輕的從床上起來,穿戴好,比起平時挺括的西裝大衣;現在的他只是穿了一件相對單薄的風衣和牛仔褲;瞬間把他從威嚴的那個等級拽下來不少;如今他看上去只是一個英俊而略顯冷漠的青年而已。
他走到書房;站在整整一面被打造成藏酒櫃的牆壁前,把其中一瓶拉菲拿出來,敲了敲那一格格子,然後開啟了它,一把純黑色的G18手槍靜靜的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