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河山衝了上去,抓起梅蘭花留在吧檯上的珠子,河山一下就將這個老妖怪給收了進去。
“老人家不宜看到這些刺激的場面,會動了凡心的。”河山撇嘴道。
內裡的將軍,以及剛剛被珠子吸入的赤姬,老血可謂是噴了一地。
“哎,我就說,如果我們繼續再在這裡待下去,總有一天要被他同化的。”將軍沉聲感嘆道。
瞅了一眼那盤坐在漆黑陰影下的將軍,赤姬不知怎麼地,猛地一下,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
“不會的,我還是喜歡他的,我怎麼可能看上這個老鬼?”她在心中喝道。
將軍當然不知道赤姬這會在想什麼,他只是在想,若是河山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在他面前搞鹿,自己還有沒有信念活到自己找到身世的那天。
這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覺得他的人生與河山相比,簡直太枯燥無趣了,他是世界是黑的,是沒有色彩的,而且他還是隻是一道陰魂。
趕緊將九鳳金鈴戴在左耳之上,河山如同打電話一般,喂喂了兩聲。
“老婆,你能聽見嗎?”河山問道。
“……”洗手間內裡的梅蘭花壓根就沒有反應。
“聽不見嗎?我就說這東西是騙人的,你還不信。”說完,河山就想把這金鈴從自己耳朵上摘下來,可當他用力,再用力時,卻渾然發現!原本只是夾在在耳朵上的金鈴,居然在悄無聲息之中,長進了他的肉裡!
沒錯,就是肉裡,金鈴的半個銅環掉落在耳垂邊緣,而另外半個直接長在了河山的耳垂之上!
“我幹,難不成要切肉,才能取下來?”河山有些抓狂了,這東西要是有用,那還好說,他忍忍也就算了,但如今,這東西壓根就沒有用處,再讓他戴著,他就覺得有些醜了。
好端端一個大男人戴個耳環,原本就有些孃的,況且河山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白臉。
“你在幹嘛。”就當河山使勁的想要將耳環取下時,在他的左耳邊上,好像有一個嬌柔的女孩在對他傾吐肺腑之言。
虎軀一震的同時,河山驚訝道,“你能聽見我說話?”
“能啊。”梅蘭花柔聲道。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回應我。”河山奇怪道。
看了一眼被自己五花大綁的洗手間門把,梅蘭花一臉嫵媚的說道,“因為我不想啊。”
“……”騷,太騷了,騷的讓河山有些受不了了,這女人,當真以為自己不敢在眼下這種局面收拾她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她就大錯特錯了!
快步走到包廂門門口,河山一把將門把拉開,然後衝著門外守候著的一大批武警喊道,“在給我二十分鐘的時間!”
“……”雷霆抽著煙,這已經是他第二根了,他覺得梅蘭花進去的時間有些長了,而一旁正在喝著奶茶的心有蘭聽到河山的這句話,卻不知怎麼地,渾身滾燙了起來。
“這個流氓。”她在心中罵道。她覺得她還是非常瞭解河山的,而且河山在看待梅蘭花的眼神,給她一種極度關愛的感覺。
那種眼神,在她的身上也曾出現過,但當她與河山由於王一山的關係而撕裂後,她就再也看不到了,若是在以往,河山見到她時,或多或少都會調戲她幾句,而今天,河山乾脆直接將她當做了空氣。
就連自己掰斷河山的肩膀,河山也沒有正眼瞧她一下,對於別人,斷骨之痛可能是痛,但對於河山來說,接個胳膊還是難不倒他的,他心裡也清楚,心有蘭只是不想讓自己鑄成大錯。
砸了砸嘴,河山在重新閉合包廂房門的一個瞬間,偷偷瞄了一眼心有蘭此時的神色變化,她嘴角有些微微翹起,喝奶茶的頻率明顯加大,而且她那包裹在黑色皮衣內裡的小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