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應該做點什麼來應了這情調麼?”
曖昧的氣息流淌而開,她言語中的挑逗足夠令大多數男人為之動容,但這個世界上,偏偏,有一個人,永遠都不會買她的賬,縱使,她的話夠明顯。
莫厲琛深邃的眸盯著她,眸色卻一點一點冷下去,淡淡的兩個字,溢位他的薄唇,“別鬧。”
惜字如金。
對待這類事,他顯然是習慣了,足夠做到不驚不擾。
對他眼中的冷視而不見,藍希無辜眨眨眼,“我哪裡在鬧?我分明就說得很認真。”
只不過,是他永遠都認為她在鬧而已。
“莫厲琛,別告訴我之前在酒店的時候你沒有看到我的身體,別跟我說你沒有碰到我面板一點點。”她抓起他的手,嘴角邊,是撩人又夾帶著認真試探的笑意,“你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現在不過就差最後一步沒做而已,趁今晚孤男寡女基調剛好,不如今晚就來……”
男人臉色頓時冷如冰霜。
幾乎根本沒讓她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徒然用力,倏地把她從身上推開,冷冷的站起身。
藍希整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推到一邊,彷彿是早就習慣了,她揚起下巴,挑眉看向那個身姿挺拔的男人。
莫厲琛側過頭,冰冷的視線直抵她,“週而復始的做這種事,不會覺得膩嗎?”
類似於這樣的事情,已然不是第一次。
記得曾經年輕更小一些時,她還幼稚的把自己脫得精光,在半夜裡偷爬上他的床;每一次趁著他不注意偷親他;經常找準機會就湊到他身邊……週而復始不知疲倦。
藍希笑得無謂,撩了撩一頭鬆散的捲髮,漫不經心的說,“別再把我當那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我現在是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的需要。”
“……”
她盪漾著盈盈笑意的眼回視他,“而你,恰好就在身邊,可以解決我的空虛,僅此而已。”
聽聞著她輕佻又直接的語言,莫厲琛的眼眸更冷了,什麼時候起,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這種話?
甚至還能說得面色不改。
這比那個半夜偷爬上他床,紅著臉說她冷的藍希更為放肆。
莫厲琛收回視線,轉回頭背對著她,一字一頓冰冷道,“藍希,成年人的遊戲,你玩不起。”
“到底是誰玩不起?”
身後驟然傳來的聲音,讓他剛剛邁出的腳步一頓。
藍希緊盯著他寬厚的背部,星眸微眯,一絲認真的光芒流瀉而出,微微揚起唇瓣,“明明就是你不敢玩,是你玩不起!”
“……”
“要不然,為什麼你總不碰我?”相處在一個屋簷下十餘年,說出去別說別人不信,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他們之間會這麼清清白白。
莫厲琛頭也不回,冷冷淡淡的提醒道,“我是你養父。”
藍希誇張的大笑兩聲,“一個只大我八歲的養父?”
“那也是你名義上的養父。”
“既然如此,要我叫你一聲爸爸嗎?”
莫厲琛身形微不可見的倏然一震,爹地這個詞……怎麼都是一種刺耳的稱呼。
勾唇勾起譏嘲的弧度,藍希盯著他的背部,冷笑著說,“你從來沒承認過我是你養女,我也沒承認過你是我養父,你就算要逃避也該找一個更好的藉口。”
這一次突然搬出“養父”這個詞,下一次,他打算又搬出什麼?
他明明看得到她的心,明明知道她在想什麼,可他偏偏卻無動於衷,一次又一次的用行動把她的熱情不留餘地的澆滅。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的心,到底是用什麼做的?
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金剛心,才能做到對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