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他好像被調戲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越來越經受不住她的重重調戲。越是無心,就越是……讓他不能忍耐。
闔了下墨眸,莫厲琛微微吸了口氣,待藍希真將他上衣全部解開後,他倒也是乾脆的,冷睨著她,說,“順便把褲子也脫了吧。”
“呃?”藍希怔怔抬頭看他。
拿過她的手,送往下腹的方向,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模樣,充滿一種居高臨下的俯瞰感,“自己感受我的生理。”
手剛觸碰到了炙熱腫脹的東西,她觸電般想要縮回來,可他抓住她不放,硬是不准她抽回手。
抬眸睨見他眼底愈發幽深,夾帶著深深顏色的神色,藍希嘴角僵了僵,“可是你還沒看我送你的禮物……”
他回答得沒有一絲猶豫,“那個禮物,之後我會找時間仔仔細細的看。”
“……”
“你不覺得,現在更應該為了你的歉意,來用更好的行動,去更深切的表達你的愧疚嗎?”
他已經記仇記到需要用三個“更”的地步了……
藍希垂眸,默默吞了下口水,努力笑了笑,再抬起頭看向他剛想說什麼時,卻遂不及防的被他扳住後腦勺,一個溫熱的唇,突如其來的封住她的嘴,“唔……”
他的吻極為強勢,像是帶著一股懲罰似的,充滿了剝奪性。
在藍希呼吸急促間,他將她壓到床上,移開唇畔後,盯著她被吻得通紅的嘴,又惡又冷,“我不想,再看到你跟他單獨相處在一起的畫面,還有下一次。”
她眨眨星眸,“我保證。”
“如果還有下一次?”
“任你怎樣都可以。”
“很好。”他笑了,大掌捏捏她下頜,第一次笑得那麼完美跟純良,“之後,我會想好該怎麼收拾你的方法,希望,最好別給我用上,知道嗎?”
藍希默默黑線了,別的男人吃醋是各種可愛,而這個男人吃醋,是各種可怕……
又是一番折騰到很晚,旖旎春光難掩,在她精疲力盡後,終於才肯被放過,他臂膀摟著她,各自一覺到天亮。
清晨醒來,莫厲琛已經不在身邊了,藍希揉揉腦袋,隱隱約約好像做了個什麼夢,卻又想不起來,又懶得去想,起身洗漱換了衣服。
然而她剛要下樓吃早餐時,莫厲琛剛巧從書房裡走出來。
睨著她蓬亂的雞窩頭,他嘆息一聲,無奈搖搖頭,伸手理了下她頭髮,“你這種性格,怕是永遠都改不掉了。”
任由他整理著自己的頭髮,藍希瞟瞟他,“你希望我改成什麼性格?”
“朽木不可雕,我已經習慣你這樣了。”
“……”
深深覺得他一大早就有找茬的嫌疑,真是一會不跟她鬥一下他就皮癢啊。
“對了。”無視掉藍希控訴幽怨的眼神,莫厲琛想起什麼,一邊整理著她的頭髮,一邊說,“你有一個朋友,現在也在這裡,我剛才讓阿諾去把她請來了,等會你們就能見到。”
藍希狐疑盯著他,“朋友?”
“等會見到你就知道了,先下樓去吃早餐。”根本不解釋到底是誰,他拉過她的手,帶著她下樓。
有句話其實說得很好,一個男人愛不愛你,不是他對你說了多少甜言蜜語,也不是送了你多少東西,而是看他對你身邊的人在不在意。
而像莫厲琛這種男人,儘管沉默寡言,好似全世界的人都跟他沒關係的淡漠樣,但實則任何事情,卻是極致的細緻入微。
所以,當跟著阿諾走進來的女人出現在藍希的視線內時,她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又驚又喜,“夏林?”
聽到這個聲音,剛剛跟著阿諾走進來的夏林一怔,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