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我表哥,爹爹惱怒起來便遷怒娘親和我。如今情勢,我必須萬分小心。」
靳岄提醒:「最壞結果便是金羌軍入境,逼迫大瑀簽訂條盟,割封狐城、白雀關等地。若是到了那個時候,碧山盟中所埋的雷便可以引爆了。」
岑融注視他,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半座封狐廢城……若不是有你,這個陷阱我們根本設計不下來。」
靳岄學著岑融的腔調開玩笑:「你若再懷疑我,便是傷了我的心。」
岑融看他:「你信我,依賴我,不過是希望我有朝一日得登龍位,為你們家洗清這潑天冤情。」
靳岄:「你若能做到,子望此生不勝感激。」
岑融低頭注視掌中茶盞。茶杯在他手中轉動,茶葉搖晃。「子不言父錯,臣不議君過。」他說,「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你何不放下?」
就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靳岄只是看著岑融,一時之間連該說什麼話都忘記了:「我要放下什麼?」
「即便那旨書是梁安崇寫的,可最終這過錯還是會被扣在爹爹頭上。」岑融說,「肉體凡胎,豈能無錯?可他身為天子,又怎能有錯?」
靳岄氣得雙手握不住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啪的一著脆響。
「有錯就要認,有錯就要償,我以為這是三歲小兒都該懂得的道理!」他憤怒起身,心裡又疼又苦,「即便那是梁安崇擬的旨,若官家不點頭,他又怎麼能去宣旨去辦事!官家這樣做,無非是因為這是最能息事寧人的辦法!朝廷被梁安崇把控,他無能為力,這是他的問題。可他不能犧牲我們靳家,犧牲我父親一生清譽,去滿足梁安崇的私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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