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仇恨,這不可笑嗎?」
嶽蓮樓灌了一口酒,他喝得已經有些多了,但仍很清醒,只是臉上浮起薄薄的醉紅。
「人不是因為恨而被生下來的。」他說,「可以選擇恨,也可以選擇不恨。」
「那是忘了自己的根。」
「你不忘根,你成日想著怎麼讓哲翁和大巫死,天天叨唸復仇,你高興嗎?」嶽蓮樓問她,「城南大火死了多少人你知道麼?裡面也有你我認識的人,他們也來聽你彈過琴,看我跳過舞。那賣彩色絹花兒的姐弟,你也認得吧?你常說他們絹花做得好看,那是大瑀的手藝,北都人學不會。他們燒得樣子都沒了。」
朱夜臉色一沉:「別說。」
「所以你高興嗎?」
朱夜喝了一口酒:「……喝你的酒吧。」
「好罷。」嶽蓮樓靠在朱夜肩上喝酒,懶洋洋道,「沒意思,我想回北都。他或許真的來找我了。」
朱夜點破他的想法:「你這一路唸叨這麼多遍都不回去,不就是想讓他一路跟著來尋你麼?」
嶽蓮樓咧嘴一笑,很快又斂去了。「他不會的。從來只有我找他,沒有他找我。」
半個月亮從雲霧中露了臉。嶽蓮樓怔怔看了一會兒,忽然被嚇著似的大喊:「你們血狼山的月亮!怎這麼大!」
此時在山道上,靳岄和賀蘭碸也抬頭望著頭頂碩大的圓月。
山道中斷了,前方熱氣騰騰,燻得兩人大汗淋漓。隱約能看到鹿頭,但無路可去。靳岄撿了顆燙手的石子,扯下兩根頭髮纏在石頭上,把石頭扔進冒著煙氣的山道。頭髮瞬間便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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