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是一體的了。
孫曼吃掉一個饃饃後,硬是塞了個饃饃給楚風,看著他吃下。眼珠子一轉,孫曼突地站直身子,“你將琉香送去軍營做軍妓了?”
楚風手一頓,眉眼一抬,出口之聲突地變冷了。“怎了?沒有在她臉上刻字,算是仁慈了。”孫曼扯了扯楚風的衣袖,“俞依微也在軍營呢,她和高易帆已經這般不容易了。現在琉香再過去,豈不是給俞依微添麻煩,琉香花花腸子多,俞依微性子直,萬一琉香給俞依微使絆子呢?”
楚風將孫曼拉進懷抱,讓孫曼坐在他的大腿上。“還想著俞依微和高易帆,琉香如果在軍營中使絆子,高易帆對俞依微的那份心思,會輕易饒了琉香?軍營中可是有好些法子處置那些犯錯的人。難不成你要給琉香求情?”楚風說罷後伸手摸了摸孫曼的小臉。
孫曼嘆了口氣,甚是遺憾地開口:“你就打十個板子,太輕了,要打二十個板子。”
孫曼這話雖是說的毒,楚風依舊嗅到了慈悲之意。二十個板子可以要了琉香的命,死去之人,受的罪就那麼一下下。但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最好的懲治法子。
楚風大腿一動,倏地蹭到了孫曼雙腿之間某物。楚風微一皺眉,拉開抽屜,取出一個白瓷瓶。“這是玉露膏,我給你抹上。”一語落下,楚風將孫曼打橫抱起,然後將孫曼放在他剛才坐的大椅上。
蹲下~身,低下頭,楚風伸手往孫曼腰部襲去。孫曼立刻拉住楚風的手,“不能讓你塗。”萬一塗著塗著,楚風色心大起,她豈不是又要痛一痛了。房事真真是巧妙,楚風每次都神清氣爽,而她,第一次一路痛到底,後來的幾次,她也。。。。。。舒服,但是完事了後,她雙腿之間痠疼。
在床上睡久了,突然再起身,腳再觸地,那痠疼之感最強烈。但走路走多了,那痠疼之感漸漸就沒了。
“別鬧。”
楚風一句斬釘截鐵的話,讓孫曼徹底沒了招。楚風的性子倔,認定的就一定要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琢磨了半天才看懂親的留言,細節決定成敗。少將軍如何和大夫人說的套子一事,下章有哈。一邊塗抹玉露膏一邊講,好有氛圍的說。
來一個黃段子滿足你們。
A:都說你風流,你怎麼突然要和那女人訂婚了?
B:喜歡上人家唄~~~
色鬼應該秒懂了,十秒還沒懂的親,你太純潔了。
64牡丹滴露
楚風將孫曼雙腿抬起;手扯著孫曼褲子頂端,慢慢地往下褪。孫曼兩眼直瞅著桌上的白瓷瓶;這小小的一瓶藥膏;就是玉露膏。裡頭是不是加了薄荷;再混了中草藥;塗抹上去後當真和楚風說的這麼神奇?片刻後,就不會痠疼?
低下頭來,看著分外認真的楚風;再看向自己一雙毫無一物的大腿展露無疑;不一會,褲子就被楚風褪到了腳踝,孫曼的耳根子突然熱了起來。明明最親密的事都行過不止一次了,為何今天脫個褲子,自己會這般窘迫。
楚風迴轉頭,抬起手,將桌上的玉露膏拿來。然後低下頭,左手掰開孫曼雙腿,“孫曼,你身子稍微坐起一些,兩腿分開,我好看得清楚些。”
孫曼一聲不吭地坐起了些身子,腳尖點地,兩腿分開。當看到楚風唇角上揚了起來,孫曼忽然有這進了狼窩的感覺,他塗玉露膏只管摸到那裡,再塗便好了,哪裡需要在塗抹之前仔細觀察一番?孫曼身子頓時不自在地扭了扭,卻是被楚風一把控制住。一雙大手用力將她的雙腿一掰。
楚風的手已經迅速地襲了上去,在上面輕輕撫摸了下,孫曼低著的頭霎時抬了起來,不能看,看了她要想入非非了,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誰知,楚風卻是和孫曼作對似的,撫摸了好久還不塗抹玉露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