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住他揉我胸口的這隻手。
“就這樣,”我把這隻手移到我的脖頸上去:“你把我掐死,然後把我燒成灰……”
但是那樣他就變成了謀殺犯,搞不好他們也會把他絞死。就算我非常配合他,他可以殺了我而且還殺得非常隱秘,但中國有句話叫紙包不住火,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
那我就只能自殺。
但是自殺也不能搞得太難看。
現在這個樣子本來就不是很好看了,如果再上個吊,把舌頭吐出來……或者跳個樓,把腦漿摔出來……吃藥,滿臉發青……割脈,鮮血淋漓……
如果這個國家允許安樂死該有多好!
而且死了以後還會面臨許多問題,比如說由誰負責我的喪事,並由誰領取我的骨灰的問題……
白永璉不是我的親屬。
他很可能是領不到我的骨灰的。
甚至我都化不成骨灰。
這個國家還有個戶籍制度。
要化骨灰可能還要戶口本的罷……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六
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我的枕頭軟硬適度,質感真是一級棒,最絕妙的是還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沁人心脾的雄性溫暖的香味兒。我使勁摟一摟這隻枕頭,頭頂上忽然傳來白永璉的一聲輕笑。
“醒啦?”他把臉俯下來碰了碰我的額頭。
我發現這隻枕頭原來是他的腰。
白永璉直著腰皺著眉表情怪異地半靠在床頭,伸手拿了一杯涼好的水遞給我,然後我剛一爬起來喝水,他就一溜煙往下整個身體直溜進被子裡去了,還發出一聲勞動人民翻身解放的無比舒爽的長嘆。
這是幾個意思?
他一巴掌又拍在我的小屁屁上。
“色女!蘇妲己!”他怒道:“我總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
遮莫是我昨天醉後亂性□□了他?
我一邊喝水一邊略表謙意地看著他——但是他都已經被我□□過了為什麼還在被子裡一動一動地打飛機呢?
我掀開被子看看,只見那個跟打飛機很相似的動作是他在被子裡按摩自己的腹肌。
“怎麼啦?”
他懶得理我。
但我這個人一向是很好學有鑽研精神並且還不恥下問的。
“怎麼啦?”我揪住他正在活動的兩隻手。
他冷哼一聲。
“怎麼啦!”我大喝。
他就只能不敢怒而敢言了。
“沒有怎麼,”他平淡地說:“就是你一夜不讓我睡覺還要摸我的腹肌,不准他軟下去還要一直就這麼硬著。”
我……
我絕對不能承認他所描述的這個喪心病狂的色女就是我!
我只能親自動手去拯救他的腹肌了!
我使出渾身解數給他揉呵揉,按呵按,累成狗的時候終於感覺到了他脈脈深情的眼神……
還是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個罪人罷!
我下次戒酒了還不行!
我絕對不要再碰這種奇奇怪怪喝起來味道不好喝完了還讓你迷失本性的錯誤的東西了!
“不怪你,”白永璉輕聲說:“其實是我想聽你喝醉了以後的胡話。”
我喝醉以後還會有胡話?
不會是酒後吐真言老實交待其實我就是齊天大聖孫悟空是一個從石頭縫子裡蹦出來的毫無來歷的外星人罷!
白永璉伸手輕輕一拉,我就跌倒在他已經僵硬掉了的懷抱裡。
他溫柔款款地親我。
而且看我的眼神明顯又加深了一個維度。
而且他磁性酥醉的嗓音又象化骨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