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方向飛去。
千里之外。一隻長相兇惡的雙頭妖禽嘎嘎怪叫著飛來,目光中全是興奮之色。
靈鰲島附近海域的靈、魔二氣越來越濃,聚集的妖獸也越來越多,若不是有禁制光幕隔阻,這些從四面八方撲來的靈、魔二氣,只怕早已衝進了水生所在的海底洞府之中。
即使如此,也有不少天地靈氣進入了禁制光幕之內,把島上原本就有的魔氣壓縮在了洞口附近方圓十幾裡之內的狹小範圍之內。
靈鰲島四周的浪濤則卻來越兇,海水不斷沖刷著島上巖山。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圍在靈鰲島四周的這些妖獸察覺到天空之中的異象,竟然不敢隨意向禁制光幕發起攻擊,卻也不捨得離開,最為詭異的是,一隻只妖獸之間竟然不去互相攻擊,反而各自佔有一個地盤,都把貪婪的目光盯向光罩之內。
一天時間過後,靈鰲島上空開始出現無數肉眼可見的點點靈光,這些靈光從海底深處飛出。五顏六色,忽明忽暗,但無一不是蘊含著精純之極的天地靈氣。
一多半妖獸開始貪婪地吸納起天地靈氣起來,另外的妖獸則不安地騷動起來。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刺耳的尖叫。
隨著妖獸數量越來越多,妖獸之間各自的地盤也越來越小,終於。有些妖獸按捺不住,開始向島上的禁制光幕發起攻擊。
可惜。這些妖獸之中只有那條背生雙翼的碧綠色蟒蛇是一隻踏入六級的高階妖獸,除了這隻妖獸之外。其它中階妖獸發出的攻擊根本無法撼動“天罡驚煞陣”禁制,而這條巨蟒的的最大興趣不是攻擊禁制光幕,而是吞食其它妖獸。
隨著濃濃的血腥味和慘叫聲傳來,所有妖獸的神經都被刺激開來,紛紛陷入了爭鬥之中。
海浪聲,獸吼聲,此起彼伏,蝶衣早已跑到了禁制光罩邊緣,站在一塊高高的岩石之上,看著被禁制光罩隔絕開來的眾妖獸,目光中現出興奮之色,幾次想要祭出禁制令牌,衝出去廝殺一番,卻終究不敢。
黑虎站在蝶衣身後,同樣躍躍欲試,一年來,一人一虎相處融洽,配合默契,黑虎和蝶衣的關係遠比和遨烈更加親密。
靈鰲島上如今魔氣濃郁,青光雕無法在魔氣之中來去自如,蝶衣乾脆把其收在了靈獸袋中,掛在腰間。
洞府之內,水生盤膝而坐,雙目緊閉,面上神情時而痛苦,時而憤怒,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法體之中時而衝出一道道白光,時而衝出一道道黑芒。
無論是“玉虛劍法”突破到第三層,還是“修羅真魔功”進階到第四層,水生都可以藉機引動體內真元碎丹結嬰。
不遠處,大覺和尚的神魂再一次鑽入了那隻替身靈傀之中,站得筆直,靜靜地一動不動,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水生的面容。
水生體內真氣激盪不息,面容扭曲變幻,額頭上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滾滾而下,真氣在肌膚之下起起伏伏,膻中、氣海兩處丹田之中的兩顆金丹上下翻騰。
“砰”的一聲悶響,彷彿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隨著響聲,水生體內衝出一團刺目白光,整個大廳之內的氣溫彷彿陡然下降了幾十度一般,變得冰寒刺骨。
一道青光從水生體內一閃而出,青蛟劍自行衝出了體外,化作三尺多長,圍著水生身周跳躍飛舞,劍身之中的小小青蛟搖頭擺尾,彷彿興奮之極,如同要活轉來一般。
隨著飛劍的舞動,整個大廳之內到處都是劍影閃爍,足足有數千枚之多,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隨著一聲清鳴,所有的劍影全部向著其中的一枚飛了過去,互相撞擊,交相重迭,青光閃爍之間,室內只剩下了一枚三尺長的飛劍,劍身之中光華四射,似乎比剛從水生體內飛出之時要亮了倍許。
黑甲傀儡早在劍影閃爍之時已然退到了大廳一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