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馨妍張開嘴,雖說兩人已經結婚,比這親密的事都做過,可是餵飯這是第一次,沐馨妍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有點快,尤其面對這他那俊美無暇的臉。
一碗粥喝完,沐馨妍就不在喝了,傷口疼,也沒多少胃口吃東。霍景軒放下飯盒,給她擦下嘴角。
“我給你溫著,過會想吃了在吃。”
“好。”
“你剛才在想什麼?”沐馨妍想起自己剛醒是看見的他,不由得問。
霍景軒突然抱著她“我是不是很沒用,還連累你受傷。”他有點沉重的問沐馨妍。
“不管你的事,這是意外,誰也想不到,只能說是那些人太無能,竟然沒發現有漏網之魚,所以你不必自責。”
“可是如果我能躲開,你也不會受傷。”他依然執著的認為是自己的錯。
沐馨妍看著鑽牛角尖的霍景軒,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受傷,已經成了他的心結,不解開早晚會出問題。
“景軒你愛不愛我?”沐馨妍用沒受傷的手拍著她的後背問。
“當然。”霍景軒不假思索的說。
“如果那天開槍射擊的是我,你發現了,會猶豫為不為我擋槍嗎?”沐馨妍換個角度的問他。
“當然不會,我怎麼可能看著你出事不管。”霍景軒扶著她認真的說。
“那就對了,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你不會看著我出事,難道我就能看著你出事嗎?我們是夫妻不應該計較這些,再說我傷的又不重。不過在我受傷的這段時間裡,家裡的家務要交給你了,我也要交給照顧了,我現在屬於殘疾人士,你可不能虐待我。”沐馨妍帶著笑,舉了舉受傷的胳膊說。
“你小心點,有傷。”霍景軒趕忙拉下她纏著繃帶的胳膊,責怪的看著她。
“知道了,我親愛的沐霍先生。”
“調皮。”霍景軒看著調笑的沐馨妍,自己也覺得輕鬆不少。
“坐著累不累,我扶你躺下。”
“有點。”怎麼說也是受傷了,精力不如平時。
霍景軒撤去她身後的枕頭,輕扶著她躺下,然後拉被子蓋好,自己坐在床下的椅子上。
“你不知道,昨天那場景我是第一經歷,到現在都心有餘悸。不是你封著我的嗅覺,我非吐了不可。”雖說經過了沐馨妍的開解,霍景軒沒那麼難受可也有個決定在心中堅定。
“現在好點沒,我一會找哲要點安神茶。”
“沒事了,我自己要吧。”
“我第一次見血的時候,有很長時間晚上都在做噩夢。”為了鍛鍊膽子,訓練基地裡讓我們看刑訊,看槍決,看屍體等還有一些在當時我們看來是變態的行為。自己也從起初的害怕,到現在動起手了毫不遲疑。
“難為你們了,為了國家民族犧牲了很多。”霍景軒摸著她手上的薄繭說,這是練槍是留下的吧。
“你不覺得,我殘忍冷血,我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人命。”沐馨妍看著自己的雙手失神。
“不會,只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人的存在,我們才能過安穩的生活,我很為你自豪,再說那一定是該死之人。”
“我剛進去時,領導就告訴我們,我們的生命不屬於自己,它是國家和人民的,只要國家和人民需要,我們就要義無反顧。開始時,我不理解,後來經歷的多了,也慢慢的理解的,現在我為我能是他們中的一員,而感到慶幸。也謝謝你能理解我,我很高興很找的你這樣的伴侶。”由於要隱藏身份,什麼話都要憋著,還要裝者若去其事,有時候要提心吊膽的生活。
“你不是說了,我們是夫妻,應該相互體諒的。”
“嗯。”
沐馨妍在醫院就住了兩天,說什麼都不肯多待,醫院最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