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禮義廉恥了。我都已經把全馬爾地夫最高階的總統套房讓給他女朋友了,她應該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就來找我算賬吧?
正當我忐忑不安、想入非非的時候,頭頂響起了男人可以穿透星空的聲音:“我女朋友不舒服,麻煩讓一讓。”
我將頭縮得死死的,唯恐呼吸聲太大驚動了那群嗅覺靈敏的記者。等到他把我放下時,我感覺我渾身上下從肉體到靈魂都透著熱氣。我想,我在馬爾地夫才待了兩天,假都沒好好度,熱氣倒是沾染了一身。
“他們不會跟來了。”他問我,“有人接你嗎!”
我如實說:“本來是有的,不過她的車被交警扣了。”
他走上前去開啟一輛賓利的車門:“上車吧,送你回去。”
“這是你的車?”
“不然呢?”
我咬咬牙:他戴著我刷我媽的信用卡才有錢給我爸買的同款手錶,還擁有我求了我媽好幾個月她都沒答應給我買的同款車……
好吧,我其實就是心理不平衡!
童虞茜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她的話語中居然連一絲的愧疚感都沒有:“馨馨,你還好吧?突破重圍了沒有?”
我說:“你等著!你跟侯冠霆的賬,等我回去了咱一筆一筆地算!”
“你別衝動!侯冠霆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哪怕全世界都會出賣你,他侯冠霆也不會啊!他從小就暗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在英國唸書那會兒,你被商學院那個中泰混血帥哥劈腿,叫李什麼拓的邪個,當時侯冠霆可生氣了,逮住那小子就往死裡揍,還在他背上寫了四個字——他寫了什麼,你還記得吧?”
“精忠報國?”
童虞茜很鬱悶:“我是人渣!”
“這點你不需要強調,我從小就知道。
“我呸!我是說,侯冠霆在李什麼拓的背上寫了‘我是人渣’四個字! 他可看不慣那小子了,誰知道你個沒三觀的,沒幾天就跟那個李什麼拓稱兄道妹了,還說什麼愛情不再,友情長存。我到現在都沒想通,你哪來的聖母心腸去原諒他,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因為他長得帥啊!”我說得理直氣壯,“光這一點,就可以抵消他的一切過錯。”
“你能不能有點三觀?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冷靜點,別一時腦熱就衝過去把侯冠霆給揍了啊!”
“我不想跟你討論侯冠霆的問題。”我比她還鬱悶,“先不跟你說了。明天下午一點,老地方見!”
假如有誰無聊地弄出一個“最不靠譜閨密排行榜”,童虞茜絕對可以蟬聯每一屆的冠軍。她的特點就是在關鍵時刻老愛掉鏈子,就比如現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她不幫我也就罷了,居然還跟侯冠霆一個鼻孔出氣!難怪侯冠霆一直說、論三觀、論修養,童虞茜都比童虞倩差遠了。
童虞茜和童虞倩是孿生姐妹,可除了一張臉,內在氣質就沒有一點是相像的,不過她們的名字倒是挺能讓人產生誤會,侯冠霆說,在知道:“茜”是個多音字之前,他曾一度以為姐妹倆同名呢。
妹妹童虞倩從小就是學霸,無論哪次考試,從沒出過全校前三名;姐姐童虞茜是個學渣,從沒出過倒數前三名。
我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媽就抱著“近朱者赤”的心態鼓勵我和她閨密的乖女兒童虞倩交朋友。童虞倩從小就是家長們口中常提的“別人家的孩子”,渾身上下都是發光點。可是我媽一天一句童虞倩如何如何優秀,讓我對這姑娘產生了反感,久而久之,我就跟學渣姐姐童虞茜成了至交好友。
我媽指責我的時候,我不痛不癢地說:“這樣才能凸顯你女兒我有多優秀啊!比上不足,比下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