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高速剎車,車輪胎印就印在了李星楠的臉上。
看看,理論知識她還是可以的,一個句子用了多種修辭方式、冷嘲熱諷,逗得阿桔和邱年笑的停不下來。
李星楠卻笑不出來,他仰頭一飲而盡杯中的酒,這時候酒精上來了一點兒,他目光微沉,看著邱年:“笑的挺開心的?你還記得你第一次真情實感地知道日產的套就是尺寸不行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
邱年就不太笑得出來了。
她當然記得。
有一年去日本滑雪,那是她第一次和李星楠單獨出去旅遊,在長野白馬,某天吃完飯回來在便利店最開始只是想買個布丁泡溫泉時吃,經過貨架她手賤地指著貨架上(也是岡本)的東西說,聽說這個很有名。
李星楠瞥了一眼,說,用不了。
邱年比姜冉勇敢,她直接“噗嗤”笑出聲,以最能激怒男人的語氣輕描淡寫:“聽你吹。”
然後就出事了。
第二天她總覺得說話大聲點兒下巴都會脫臼,並且這件事直接導致了原本他們在日本就應該天時地利人和地直接上全壘的,最後因為她太過恐懼直接往後推了幾個月……
說不上李星楠後不後悔。
但是從那天在溫泉酒店他的表現來看他是一點都不後悔。
李星楠放下杯子,盯著邱年那張呆滯的臉,說:“我當時怎麼想的,非常巧合的是北皎現在也是這麼想的,你最好救救姜冉。”
姜冉問:“你們幹什麼了?”
邱年想了想,事關重大,這些天好不容易對著李星楠說了一句語氣正常的對話:“土狗那個,你見過嗎?”
姜冉問:“那個是我想的那個嗎!”
李星楠看了眼阿桔,阿桔點點頭,李星楠也說:“上廁所的時候看過一眼。”
姜冉就懂了,畢竟上廁所的時候能分享的好東西屬實也不太多。
此時邱年又問:“是要後悔的尺寸嗎?”
李星楠嘆了口氣,這回換阿桔說:“要的。”
他斬釘截鐵,邱年立刻就一臉同情地望著姜冉,屋內的默哀氣氛一下就到位了,搞得人有點頭皮發麻。
姜冉收起了玩笑的態度,為自己辯解:“都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下午拿那個東西只是想自己拿一盒回來拆開看看裡面什麼樣的,跟他有什麼關係?隨手一拿是小號的我有什麼辦法?而且我拿起來的時候他正好走進來,又不是我衝他大老遠地招手,說:來看看,我發現了個適合你的好東西!”
邱年:“……”
李星楠:“……”
阿桔:“……”
面對屋內三人一齊陷入沉默,姜冉覺得自己可太無辜了,這新仇加舊恨,他只會把她往惡毒的方向想。
姜冉:“他就是把我想的太惡毒了!”
阿桔說了句公道話:“大概是因為你睡了人家第二天起床提褲子就走?”
姜冉:“我來也是這麼來的啊來就沒意見怎麼走就要寫八百字小作文遞交申請報告了呢?”
她說的也有點道理。
在場的人被說服了,沒有再繼續勸她,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阿桔和李星楠點到為止,坐到一起打遊戲去了,邱年蹭到姜冉旁邊:“你還是跟他說一聲好了。”
姜冉說,好的。
然後她拿起手機,給北皎打字——
【是誰的冉冉鴨:別多心,下午那盒套不是買給你的。】
對面又回了她一螢幕的問號。
【是誰的冉冉鴨:我就自己看看。】
【北皎:有什麼好看的?你自己要用?】
【是誰的冉冉鴨:我不能用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