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在他的懷中,嘟囔,“阿皎,我疼。”
期待中安撫的聲音沒有響起,大概是此時此刻的他多餘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的手還帶著冰雪的冷冽,卻以世界上最輕柔的動作摩挲著她的頭髮,一下一下的,緩解了她因為疼痛而嗡嗡作響的耳鳴。
只不過是一息的瞬間,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頰,睫毛如脆弱的蝴蝶翅膀煽動中,冰冷的唇落在她的鼻尖。
她心神一鬆,世界終於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