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懺悔。和文墨這隻徹頭徹尾的肥豬男相比,牧若飛頂多只能算圓潤嘛而且人家的五官長得可端正了,一點都不難看。
旁邊的紈絝們一看這情況,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牧世子怎麼會認識這小丫頭的?兩人還好像很熟的樣子,聽牧若飛叫“丫頭”叫得那個親暱喲……而且,剛才文墨為什麼捱了兩箭?不就是因為想伸手去摸那個小丫頭嗎……
完了完了……
別看這些人在江城也算上層人物,在江城裡橫著走沒人管,可和牧若飛根本沒得比。
人家是什麼人?是本朝唯一的異性王,臨川王爺的嫡長子啊,朝廷下旨封了世子的。而他們之中地位最高的文墨,也不過是一個從四品的文官的庶子……這中間的差別有如天壤雲泥一般巨大。
就算牧若飛剛才真的射傷了文墨,文墨都只能自認倒黴
“世子,只是一場誤會,小誤會……”
文墨這人還是很能屈能伸的,馬上滿臉堆著諂笑,一路小跑到牧若飛的馬下。
“小誤會?什麼誤會?”
牧若飛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隨手將長弓掛回了馬鞍上。
“呵呵,沒什麼……”
“這幾位公子說,他們要送一匹價值千兩黃金的名馬給世子你。”
舒綠插了一句。
她的聲音不大,落在眾人耳中,差點讓他們昏死過去。
天啊
剛才怎麼就想起要打著臨川王世子當幌子呢?
“什麼?還和我有關?”
牧若飛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大步走到舒綠跟前:“到底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嗯。”舒綠想不到牧若飛還挺眼尖,能看出自己傷了腳。她說話伶俐,不過幾句話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眾人臉色發白,尤其是那披頭散髮的文墨,更是嚇得兩條腿都在顫抖。這次真的玩大了
欺負個小丫頭沒什麼。即使這丫頭認識牧世子,但他們似乎也沒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啊。牧世子再為她出頭,剛才那兩箭也算出過氣了。
可是……打著送禮物給世子做幌子,調戲良家婦女,這罪過可就大了
牧若飛果然氣得臉都青了,一雙虎目死死盯著文墨,極度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留手。直接射穿這廝的腮幫子,看看他還能不能繼續胡謅
“世……世……世子,小民不是有心冒犯……”
文墨雙膝一軟,撲通一聲就給牧若飛跪下了。現在的文墨,哪裡還有半點“江城第一紈絝”的“風采”?
其實這種人,最是欺軟怕硬。舒綠暗暗直叫活該,心想,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唔,貌似人家牧若飛還是來替自己出頭的,叫他“惡人”好像不太妥當?
牧若飛不氣才有鬼了。
他自己是個王孫公子,從小也是個好耍氣發橫的脾性,但欺負弱小的事情是從來不做的。更別說調戲女子了……他連自己身邊的丫鬟都沒沾過呢。
別家像他這樣十三四歲大的小爺,大都也開始給自己物色通房了,起碼摸摸手香香臉什麼的絕不罕見。牧若飛卻沒把心思放在這些上頭,他真心覺得女人嘛……有沒有都一樣,一點都不好玩。
所以他剛才路過見了一堆人圍著幾個女子說笑,就已經很看不慣,再仔細一看,認出了舒綠,又見文墨伸手調戲她。一時不爽,拿起弓箭來就開射。
他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開弓射人是完全不擔心惹出什麼事來的。結果現在一聽,真嫌自己射得太偏
“滾開”
牧若飛厭惡地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文墨,上前飛起一腳踹中了文墨的心口。別看文墨比他年長許多,又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