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東西。”
展眉沒好氣地胡亂翻動著那兩本髒兮兮的賬簿。
“誰說的……很內涵哦。”
舒綠眯著一隻眼睛,繼續將信封朝著窗外射入的陽光仔細端詳著。
“有什麼內涵?”展眉一下子來了精神。
“信封本身就是信。”
舒綠總算回過神來,將手上的信封遞給哥哥。“你對著光亮的地方看,信封上隱隱約約會有字跡浮現。”
展眉半信半疑地接過來,按照妹妹說的做法試了試。
果然,透過陽光在那毛邊糙紙顯現出了一些模糊的字跡。可是展眉很認真地看了半天,就快看成鬥雞眼了,還是沒看得出裡頭寫了什麼字。
“別瞪著了,你看不出來的。”
舒綠好整以暇地翻了翻那兩本賬簿輕笑道:“還是得我出手啊。”
“這是用隱形藥水寫的密信?”
展眉把信封又交回妹妹手上。
舒綠點頭說:“是的。大概是用了明礬水調和了一些別的藥汁……不要緊,等我回去做幾個小實驗好了。”
兄妹倆又商議了一小會兒,決定在密信內容查清前還是暫時按兵不動。正說話間,歐陽婉敲門進來,手上還託著兩盞香茶。
“你們兩個又在嘀嘀咕咕什麼?來,妹妹快喝一杯我新泡的春茶,這可是我哥哥特意讓人捎過來的上等雲茶呢。”
“那我可有口福了!”
舒綠笑嘻嘻地接過來。展眉則責怪地看了妻子一眼,低聲道:“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又跑出來。”
“躺了大半日,身子怪酸的,還是出來走動走動的好。”歐陽婉柔柔地笑著,但她眼下的烏青卻沒能被脂粉掩住還是顯得有些疲倦。
舒綠怕歐陽婉病情加重,便對哥哥說:“我看,還是請藥王仲先生過來一趟吧?”
“啊,對!”
展眉一拍額頭,自己怎麼就忘記了這尊大神?
“我馬上就讓人去請他進城!”
說幹就幹,展眉迅速叫過下人來吩咐這事。舒綠伸手探了探嫂子的額頭溫度入手只覺得涼絲絲的,驚道:“婉兒姐姐,你體溫好涼,真是染了風寒。我陪你回屋去吧!”展眉一聽妹妹這般說法,更是心急,索性對舒綠說:“我現在就親自出城去接仲先生進城。你先替我在家陪陪婉兒。”
舒綠頷首表示明白,展眉便旋風也似撲出門去了。看這架勢,他肯定會在路上“超速駕駛”,只可憐了他那匹寶貝坐騎。
“不過是個小風寒,你們也太誇張…···”
雖然如此說,歐陽婉還是對展眉的舉動感到很是甜蜜。夫君大人是真的很在意自己呢,好開心。
舒綠原先還狗血地猜測歐陽婉是不是懷孕了,結果一問她葵水剛過去兩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
既然哥哥出了門,嫂子又回屋休息,舒綠一時半會只得代理起女主人的職責,幫著料理些家務。反正她間隔兩三天就會過凌府一趟,家裡的下人深知這位大小姐在家中的地位,哪有人敢在她眼皮底下偷奸耍滑。
陪著歐陽婉吃了午飯,舒綠剛在客房睡了個小小的午覺,忽然聽得下人來報說有客人來拜訪。
“有客人?”
舒綠愣了一下,說:“是哪裡來的客人?你去對他們說,咱家老爺不在,讓他們改日來吧。”
管事便回答說,那些客人說是刑部裡的公差,找老爺有事相詢。
一聽“刑部”兩個字,舒綠不免將他們和昨日的事件聯絡在一起
眼看管事要走,舒綠忙叫住了他,說自己親自去見見這幾位客人
昨天展眉已在他們面前表露了身份,難道他們是來道歉的?又或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