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恢復得還要好得多,也快得多。
對於這種情況,連仲秋滿都沒法解釋。當然,心跳停止又復甦在別人看來很神奇,但在一般的醫生看來,這種病例多不勝數,很是平常。奇怪的是,夏涵的腦部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昏迷了這樣久,居然能在極短的時間裡恢復過來……也太厲害了。
“難道我無意中練成了上帝之手?”
仲秋滿看著自己給夏涵動手術的雙手,很是疑惑。
“沒錯,您這雙手太神奇了,求點石成金。”路過的舒綠看到他在自吹自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夏涵都醒來一個月了,她也有了說笑的心情。不止如此,她每天都開心得想唱歌,恨不得對著展眉唱“藥,藥,切克鬧,蒼茫的天涯是我滴愛……”
“唔,你臉色總算好點了。繼續吃我給你開的那兩帖藥,不要停。”仲秋滿打量著舒綠的氣色,點點頭。隨後他又壞笑著接了一句:“要做新娘子的人了,養漂亮點哈!”
“您先顧好自己的婚禮吧,準駙馬爺!”
舒綠哪會被這麼一點小調侃打倒?如今她出入夏府,可是一點忌憚都沒有了。夏府的人固然對這位未來三夫人敬如神祗,而信安王府那邊的長輩也無人對她的行徑提出異議。
無論如何,舒綠的好名聲只會為王府錦上添花。事已至此,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夏哥哥,你怎麼起來了?”
舒綠進了夏涵的院子,發現夏涵正披著一件外袍站在迴廊外看著遠處的天空,忙走快幾步趕到他身邊。
“天涼了,仔細吹了風。”
她細心地把夏涵的外袍衣襟拉了拉,就像一個真正的小妻子替丈夫整理衣裳般自然。
夏涵溫柔地看著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舒綠一抬頭對上他的目光,也不禁輕笑一聲,說:“夏哥哥別嫌我囉嗦啊。”
夏涵搖搖頭,輕輕伸手牽住了她的柔荑,拉著她慢慢往屋裡走。
對,就是這個動作……有些……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以前,在有外人、僕從在的場合,夏涵很注意禮數,從不逾矩。只有在他們兩人獨處的時候,才會稍微有些出格的言行。
那一回若不是中了銅雀樓的“春~藥”,夏涵也不會對她那樣無禮。
可是如今夏涵醒來後,對別人還是和之前一般冷淡守禮,連對他父親的態度也還是恭恭敬敬的,唯獨對她……卻很不一樣。
就像現在,滿院子都是僕人,他卻毫不在乎地牽起了她的手。
她曾把這情形向展眉說起過。展眉是個大男人,對這種事沒那麼敏感,大大咧咧地說:“哎呀,他這不是死而復生更加珍惜你麼。”
“雖然這麼說,還是有點怪呢。”
“難道你想他醒來後,對你無比生疏,還來一句‘你是誰’?我怕真要那樣,你又要哭死了。”
舒綠白了哥哥一眼:“我也沒那麼極端啦。這不是有點疑惑,才來和你說說嘛。”
平心而論,她當然喜歡夏涵的這種轉變。經過這一次的變故,她確認了自己對夏涵的感情,和夏涵相處時自然而然就會流露出濃濃的依戀來。
只是……一下子還不習慣在人前有親熱的表現嘛。
展眉笑道:“你想太多了。難道現在這個不是夏涵,是和我們一樣,穿過來的?”
“不,他就是夏涵,這還能有假?”舒綠也笑了。“要是換了個人,我能感覺不出來?”
“那不就結了?”展眉聳聳肩。舒綠也不甚在意,兩人很快便換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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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夏涵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