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頓時一笑,“哈哈,沒想到你小子隨便挑了幾枚銅錢,都能撿到漏,興朝通寶是張獻忠的義子率領農民起義軍,攻佔一些稱王后所發行的錢幣,所以,根本沒有記入一些大眾化的史冊之中,這也是你不知道的原因,而且這興朝通寶僅僅只是鑄造了兩年不到,由此可以想象這母錢絕對是非常珍貴之物。”
“劉叔,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興朝通寶我之前沒見過,對了,劉叔,剛才我仔細看了看這銅錢的興字,發現與我們現實生活中用的有些不同啊。”看到劉叔只顧感嘆,沒有再去觀看銅錢,陳逸笑著提醒道。
“興字與我們用的不同……我看看,這……我剛才竟然一時激動,沒有看到,小逸,這讓人難以相信,你這次撿到的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漏啊,這繁體興字中口在我們認知中是在橫的下方,而錢幣上,卻是在橫的上方,這是上口興版的母錢,這不僅僅只是珍貴了,而且可遇而不可求啊,我太大意了,竟然差點與這枚上口興母錢失之交臂,哈哈。”
聽到陳逸的提醒,劉叔看了看這銅錢上的興字,頓時瞪大了眼睛,十分激動的說道,看那模樣,恨不得在銅錢上親上兩口。
“劉叔,怎麼了,上口興版的母錢與普通的有什麼不同嗎。”陳逸不由的問道,鑑定資訊只是給出了一些大概的資料資訊,更具體的則是根本沒有。
劉叔深吸了一口氣,“小逸,上口興版的興朝通寶,是興朝通寶中最有名的,也是做工最精細的,而且這個版的銅錢存世量極少,可是說是興朝通寶中最珍貴的一版銅錢,而上口興版的母錢,更加的稀少,我也只是聽說過上口興母錢,而沒有見到過,不過,上口興版的流通錢幣,我卻是見過一枚,這母錢遠遠比那流通錢幣更加精緻。”
說著,劉叔的神情越來越激動,直接拉著陳逸便往外走,“這讓人難以相信,你小子竟然在地攤上淘到了這樣一件寶貝,哈哈,走,跟我去集雅閣,讓高大師幫忙看看,估個價,我只是知道這寶貝珍貴,根本不知道它價值幾何。”
看到劉叔的動作,陳逸旁邊趴在地上的位元犬一下站了起來,朝著劉叔吼了一聲。
“亨利,趴下。”陳逸急忙喊道,那隻位元犬非常聽陳逸的話,看了看劉叔,又趴在了地上。
劉叔捂著自己亂跳的心臟,“這狗真是護主啊,小逸,你這狗買的不虧,它叫亨利嗎,這名字也太沒品味了,既然現在被你買了回來,要改一個霸氣點的名字。”
陳逸無奈的看了劉叔一眼,剛才還嚇得神色發白,下一刻倒是為這位元犬的名字發愁了,“劉叔,去高叔那裡吧,名字我會改的。”
“對了,小逸,我想到了,我們都是古玩這一行的,不如把這狗的名字改成元寶怎麼樣。”劉叔忽然眼睛一亮,向陳逸說道。
還未等陳逸發表意見,趴在地上的位元犬倒是有些不滿意的朝著劉叔吼了兩聲。
“好心給你起名字,你還有意見,信不信我讓小逸就讓你元寶。”劉叔頓時惱怒的說道。
“劉叔,如果這位元犬是泰迪之類的小狗,而且顏色是金黃色的叫元寶倒也貼切一些,就這隻大狗,叫元寶實在說不出口啊。”陳逸苦笑了一下,元寶,這名字比亨利還沒品味。
而地上的位元犬似乎很贊同陳逸的話語,用頭蹭了蹭他的腿褲。
“那有能耐你小子起一個,看它滿意不。”劉叔沒好氣的說道。
既然被劉叔提到了這個話題,就給它改個名字好了,陳逸想了想,忽然回憶起自己曾經看到過的軍事小說,頓時說道:“劉叔,你看叫血狼怎麼樣。”
聽到陳逸的話語,位元犬從地上猛的站了起來,朝著陳逸搖了搖尾巴。
“你們是合起夥來欺負我的啊。”劉叔有些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