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玄怒火貫頂,瞪圓二目,一腳便踹開了房門。
眾人瞬間驚呆,連那展叢也是一臉尷尬,不敢言語。
只見屋內,司徒靜妍衣衫被撕破,秀髮凌亂,甚至蓋住了那俏美的容顏,一臉的汗水,那髮絲貼在臉頰,女子單膝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扒著桌旁的木凳,大口喘著粗氣,雙眼看著展凌,眼神中盡是憤怒。
而那展凌衣冠不整,一臉的憤怒,看似正要抬手再次打下去,見得門開,瞬間愣住了。
“你這個畜生!”
丁玄大罵了一句,一步便躍進了屋內,抬起腳來狠狠踹在了展凌的腹部。
那展凌猶如飛出的木樁,倒著射了出去,裝在牆壁上,而下落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旋即雙眼死死瞪著丁玄。
緊接著,展叢也是快步走了進來,而身後的弟子,卻停步在了門檻之外,畢竟是家務事,弟子哪裡有資格插手,但若是動起手來,則另當別論了。
看著丁玄蹲下扶起司徒靜妍至木凳之上落座,展叢一臉疑惑,趕忙上前扶起了展凌,道:“少宗主,這是何故啊,新婚之夜怎會如此動怒啊?”
“哼!你問這賤人!”展凌用手拭去嘴角的血跡,咬著牙說道。
“你再這般無禮老夫今曰廢了你!”丁玄站起身大喝道。
無論怎樣,多年的師徒,丁玄待司徒靜妍如親生女兒,想宗主劍辰主持事務之時,也是甚愛這丫頭,如今聽得展凌賤人的稱呼,必然大怒罵道,管你什麼少宗主。
“哼,你這老廝,教徒無方,今曰還與我這般強橫,我今曰與她洞房,這賤人居然說……”展凌扶牆站了起來,道。
展凌也為年輕俊傑之輩,怒氣之下,哪顧得上長幼尊卑,言語已經不在意對方的身份。
“說什麼?”丁玄感到一絲疑惑,道。
“我……我說不出口。”展凌說罷,便狠狠看著司徒靜妍。
司徒靜妍如往常一般,依然是呆坐在桌前,一語不發,直視著前方,全無神韻,只是那凌亂的頭髮顯得整個人更加如行屍走肉。
見得司徒靜妍這般模樣,展凌更是火冒三丈,也顧不得丁玄身後那幫劍宗弟子了,道:“她……她說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頓時整個房間安靜了,門外的弟子也都是鴉雀無聲,丁玄和展叢都是同樣愕然,只聽得窗外夜鶯啼鳴,劍辰山中再無聲音。
許久,丁玄緩緩走上前,看著司徒靜妍,突然,揚起一隻手,猛地抽打下去,一巴掌響亮地打在了司徒靜妍的臉上。
司徒靜妍直接倒在了地上,但此時似是沒有任何痛感,依舊如先前那般躺在地上,雙眼直視前方,只是嘴角緩緩流下鮮血。
“是誰?說!”說著,丁玄在司徒靜妍身上又是拳打腳踢,似瘋狂了一般,道:“是那個雲宇對不對,小畜生,小畜生!”
關璞幾步跑了進來,一把抱住了司徒靜妍,只見那一拳一腳全部打在了關璞的身上。
“丁長老不必如此,徒兒之事師傅豈有不知之理?哼!”展叢方才明白事情的緣由,臉頓時陰沉下來,先前的稱兄道弟已經沒有,直接改稱丁長老。
“這……老夫的確不知此事。”丁玄說著,又憤怒地看了一眼司徒靜妍,後者被關璞緩緩扶著坐了起來,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今曰之事,待我稟報宗主,再做定奪,少宗主,走!”說著,展叢便領住展凌,朝著屋外走去。
丁玄一行人趕忙追上,畢竟這般醜事若是宣揚出去,恐怕劍宗這臉便是丟大了,但展叢和展凌似是沒聽到各種好話,堅毅地朝著宗門走去。
“展兄,有些事要從長計議,兩宗之事何必鬧得沸沸揚揚?”丁玄快步趕上,說道。
展叢雖重視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