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當堂卜一卦,驗證一下太卜所說。”說著,便從隨身攜帶的布兜裡取出一應傢伙事在堂中拉開架勢開始卜卦。
片刻後,三人看著地上的漸漸裂開的龜甲片,臉色均變得陰沉起來。“侯爺,大凶,和臣下昨夜卜的結果一樣。”一邊的太卜驚叫起來。
“悄聲。太卜,你在這堂上大喊大叫,是何居心。”一邊的姜子牙暴跳起來,一手按住太卜的後腦,一手捂住了太卜的嘴巴。可憐那太卜只能躺在地上手舞足蹈地瞪著大眼,驚恐地看著二人。
“太卜,你不可再大肆喧譁。尚父,放開他。”回過神來的姬發朝扭做一團的二人喝道。二人起身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服,站立一旁。
“尚父,這可如何是好?眼看那子受氣數將盡,不久我姬發便可取而代之,卻在這節骨眼上生出這麼個事來,我們該怎麼辦才好?”方才還在正堂上端坐的姬發走下堂來,在堂中踱起步子,眉頭緊皺,一時計窮。
“侯爺,事已至此,任何阻礙我周取代商的人和勢力都要清理掉。侯爺可派一得力之人前往朝歌的西北方去探察一番,如果發現有新生的異人或者勢力,先要設法為我所用。如果那人或勢力看得清形勢,願意加入侯爺麾下,侯爺可允諾其一個小諸侯之位,待日後滅商再做打算。如果那人或勢力不願為侯爺所用,侯爺可驅使就近的幾個諸侯前去滅之。”姜子牙思索一番,便轉向姬發說道。
“嗯,尚父所謀果然滴水不漏。不愧是父親親封的太師。好,尚父儘快安排其他出使事項,待孤考慮好這主使之人,便儘快去將此事探察個究竟。太卜,今日堂上之事,你不可洩露給其他人,否則定斬不饒。”聽完姜子牙的計策,姬發臉上的神情漸漸地變得輕鬆。又想到此乃天機,一旦洩露出去,定會折損自己的王霸之氣,便朝著堂下的太卜一通吩咐。待二人應諾,便起身回到後堂準備休息。
“唉,好累啊。”一進門,姬發便朝著端坐著的美婦說道。
“侯爺,今日你怎麼看著如此疲憊?發生了何事?”聽到姬發進門的聲音,臥床上坐著的美婦趕忙起身相迎,待見過禮後,看了看男子疲倦的樣子,關切地問道。
“唉,令姬,今日有件秘事,孤不方便對任何人說。孤現在要尋得一位可靠之人替孤去辦此事。從政事堂回來的路上,孤絞盡腦汁想不出這麼一位可靠之人。所以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去想了。”姬發順勢倒進了美婦的懷中,雙眼假寐,聞著婦人身上的體香,昏昏然陷入了陶醉之中。
“侯爺,我那弟弟狐,可是最可靠之人。有什麼事侯爺儘可派遣他去替侯爺完成啊。”這位叫令姬的寵妾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弟弟推了出來。
“哼,休在孤面前再提那小子。上次東征,孤將押運幾萬大軍糧草的重擔交給他,他倒好,醉酒之後竟然焚燬所有糧草。孤不得不退兵,看在你的份上孤才饒了他一命,為此尚父沒少指摘孤,你卻還要將他推出來。行了,就讓他當一個富家翁好了,這官員不是那麼好當的。”姬發聽完美婦之言,氣沖沖地從令姬懷中坐起,起身便要離開令姬的居所。
“侯爺,你還是將我逐出侯府吧,這侯府妾實在是待不下去了。”那令姬撲倒在地上,頭埋入寬袖之中,趴在地上“嚶嚶”地抽泣起來。
“令姬,你這又是何出此言啊?快快起來。”剛欲出門的姬發轉頭看到撲倒在地上的令姬,心一軟,折身回來從地上將令姬扶住,那美婦順勢撲進姬發的懷中,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令姬,心肝兒,你這是怎麼了?”姬發擁著懷中的寵妾,雙手在婦人的後背輕輕地拍著,嘴中不停地安慰著懷中的女子。
“侯爺,你可知妾在這侯府中活得是多麼卑賤嗎?那邑姜仗著自己是正妻,其父又是先侯封的太師,並且還為侯爺生下了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