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櫻這麼一說,蠻有道理的!”有人認同道。
“阿櫻,是不是你們授的課都是這樣的?”王三郎覺得這課挺有意思,搞得自己都想來聽聽。
“呃,這是我個人看法,若大家有興趣,到時我這裡可以給大家講講,不過我阿兄他們還是傳統課業。”
蘇櫻擔心給兄長們帶來困惑,忙撕吧開。
“成,哪日開課,我來聽聽。”王三郎道。
活到老學到老,朝聞夕死,善莫大焉。
這窮鄉僻壤,聽一堂充滿趣味的課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就是,阿櫻,我們也來聽聽!”其他村民紛紛報名,就這麼一會兒,就學了新知識。
“成!到時我提前知會大家!”蘇櫻笑笑,“好啦!大家散了吧!後面要忙的事兒多著呢!”
“釀酒缸缸好做醋,壇壇酸;養豬大如山老鼠,頭頭死。”、“釀酒缸缸好,做醋罈壇酸;養豬大如山,老鼠頭頭死!”
村民們唸唸有詞,搖頭晃腦走了。
沒一會兒全村留在玩‘釀酒缸缸好’、“無雞鴨亦可”的文字遊戲,專門戲耍毫不知情的村民。
一個傳一個,全村都玩起梗。
“今日是咋啦?”楊老漢懵逼的走在路上,感覺村民們都瘋了,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阿翁!”虎子、阿桑、阿木跑來,神秘兮兮的,“考考你!釀酒缸缸好做醋,壇壇酸…”
又來了,又來了!自家孫兒也瘋了不成?
“亂說甚?什麼釀酒缸缸好做醋?誰這麼說?不是討打麼?”楊老漢打斷孫子們的話訓斥道。
逢人說話留三分,出口的三分都是好聽的,誰要是敢這麼跟人說話,保證不打死他!
孫兒覺著好玩,說順溜了,見誰都這麼張口就來,還了得?
禍從口出,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捱了祖父的訓斥,阿桑、阿木膽怯的閉嘴,不敢多言。
楊家規矩森嚴,不能頂撞長輩,否則自家阿耶一頓竹筍炒肉,絕不手軟。
“是阿櫻村老!”虎子仗著祖父的偏寵,大膽回道。
“阿櫻村老?她為何這般說?”楊老漢覺得蘇櫻不會說這麼無厘頭的話,一定有原由。
虎子把剛才發生的事兒說了,說到爭論時,模仿的惟妙惟肖,把楊老漢都給逗笑了。
“哈哈!這阿櫻真促狹!”楊老漢難得開懷大笑,活了一輩子,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阿翁,阿櫻村老說的對嗎?”虎子問。
“嗯,有道理!有道理!”楊老漢點頭。
“你們要明白,阿櫻村老是舉例,你們聽明白其中道理就好,切莫拿這話亂開玩笑,謹言慎行。
村裡人知道它的出處,也知道你是玩笑,不會惱。
但外面的人不知曉,聽了必定惱怒,說不定會惹來什麼麻煩,切記禍從口出。”
楊老漢教育三個孫兒。
“孫兒省的!”虎子、阿桑、阿木忙應道。
正說著,路上走來蘇家人。
“蘇郎君!”楊老漢招呼道。
“村長,農忙已過,該落實後續幾件大事!”蘇步成笑吟吟道。
“走,去寒舍詳談!”楊老漢甚是贊同。
“村長,我就不去了,昨晚跟我阿耶已經談過,我去磨酸棗粉!”蘇櫻提著一大桶曬乾的酸棗。
後面跟著蘇綠、小桃兩姐妹。
“成!你去忙!”聽聞父女倆已商議過,沒再勉強。
楊老漢召集一眾村老在自家商討,蘇櫻帶著妹妹們去磨酸棗粉。
挖蕨根、葛根的人也不少,清洗、加工都有人,這些勞作都有記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