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抱過來對著她那小肥臉一通猛掐,現在看起來倒顯得尤為溫馨。看著站在窗臺上的一大一小倆狐狸突然很想唱一首華仔的歌——《回家真好》。
不敢再多看倆狐狸,我這人脆弱的很,難保自己不會也哭成像藍鳶的老婆母狼艾莉莎那樣。身邊的阿土都已經哭出聲音了,難看的要命。他那哭在別人看來絕對是個噩夢。抬起腿來在這傢伙的臀甲上踹了一腳。這傢伙被我踹了一腳,慢慢地抬起頭來幽怨地,對,是用那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惹得我一陣惡寒又是一腳過去。
人的性格很奇怪,有時候即使是同樣的身份地位,就是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強勢和弱勢。我跟藍鳶兩個就是,我敢保證那傢伙絕對打的過我,光看他在球場上的表現就比我強了不是一個檔次。但是他每次跟我在一塊的時候卻都是扮演著弱勢的角色。阿土那體型就更不用說了,但沒見那傢伙怕過其它和我一樣的貴族,不知道為啥這傢伙看見我就跟老鼠看見貓一樣。同樣,其實對此我自己對弱勢一方的心情也深有體會。排除身份地位因素,那倆狐狸來多少都不夠我收拾的,但是現在我敢保證那母狐狸即使成了村姑我也怕她。這種情況在前世的話說就是“一物降一物”,換小說的說法就是比“王霸值”,咱的王霸值比較正常,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那母狐狸的王霸值明顯的就和她的身份不符,母狐狸的王霸值是女王級別的。撞上她我就跟老鼠一樣。
今天二更,碼多發多……我是這麼發的……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佔領
出了石堡向西南行軍三天後,我們進入了託斯鎮地界。行軍過程中一路上經過的村莊到處都能看見被暴徒當作巫師燒死的屍體。其中又以女性為多數。在個世界歷史上發生的多次獵殺巫師事件,被害女性人數通常都遠遠多於男性被害人數。傳統的觀念認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受到魔鬼的誘惑。大多數的哥頓騎士對一路所見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對他們來說來到這個地方目的就是鎮壓和佔領,沒有什麼要拯救的物件,只有可能出現的敵人。在面對集結起來的暴徒亦表現出一如既往的兇狠,不管是否暴徒,反正看見多人成群結隊出現的就是敵人,路上經過的村莊被他們一通砍殺估計接下來幾天也不會有什麼人敢出門。
同樣,對於第一次見血腥,我也沒有感覺到太大的不適、看到死人是一回事,看到把肆意傷害無辜者生命的人被斬殺又是一回事。帶著仇恨殺人和看到無辜者屍體是兩種感覺。
第五天傍晚時分我們進入了託斯鎮,這裡的情況比路上經過的那些村莊嚴重的多。顯然,這裡的暴動份子並不知道哥頓騎士已經進軍託斯地區。哥頓騎士們很輕易地奪取了城門,後繼的部隊也陸續開進。
這個鎮早已不是當初和老頭一起路過時候那樣一片祥和、安寧的樣子。城鎮廣場上到處都是被燒死或者被尖木樁洞穿的屍體。即使入夜了這裡的暴徒亦沒有停止對所謂“巫師”的處刑。被哥頓騎士砍殺了離城門近的幾個倒黴鬼後,他們一看哥頓騎士來頭不對,匆忙丟下了還沒被處刑的“巫師”。退往託斯前領主的莊園裡。
哥頓騎士們放出了那些被關在牢籠裡還沒來得及被處決的幾十個人後,又當他們的面宣讀了一次在石堡執行的特殊時期條例,各自放回家。宣讀條例只是在執行猛牛老闆的命令,即使包括來自前世的我,哥頓騎士們也沒指望這些人擁戴石堡哥頓的統治。哥頓騎士作戰驍勇,只要被他們判定是有武裝具備威脅條件的人員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斬殺。在石堡哥頓的軍事傳統裡,守序高於正義。(歷史上的條頓武士不僅以戰鬥力卓越聞名,在征服、鎮壓東歐地區的時候對佔領地的壓制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