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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出了我的情緒,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就先在這幫我一段時間吧。”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油漬,很想揍他,什麼素質。還好立馬就釋然了。反正衣服不是我的。就要換新衣服了我。到時候身上這件還不是還給老頭。這麼一想,被他岔開了我原先懷念的思路。倒沒剛才那麼難受了。

我盯著老頭的手,這老頭是個人精,看出了我低落的情緒,他就是故意這麼幹的。

“謝謝!”我笑著指了指老頭那滿是油漬的手。

“哈哈哈哈……”老頭開心地笑了起來。接著又很不文明地舔起了手上的油漬。

這老頭還真是,肅穆起來那樣子跟擺在教堂外的大理石雕像一樣,有時候又大大咧咧跟個已經離休的土匪,好在已經慢慢習慣了他這種大反差的行為,可以無視他。

老頭活到這年紀經歷的肯定不止是作為修士在人前所表現出來的這些,一個貴族身份應該是跑不掉的!他很明白應該怎麼樣只靠動作去安撫人的情緒。

修士應該也算這個時代的心裡醫生吧。這樣看的話教廷的修士幫人告解收費倒也沒什麼,還是隨便告解的人往木箱裡丟多少。起碼比原來世界心理醫生收費便宜。

木箱子裡的硬幣堆在一起,要過滿長時間才會清出來一次,所以每次也不會知道他們往木箱裡捐了多少。按老頭的話說就是,在屬於父神的場所裡沒有貧富貴賤之分,他們的罪是一樣的。

我雖然用自己這凡胎肉眼看不出那些來教堂的人有哪些一樣的罪,不過我看老頭覺得他更有罪。說老頭是個很敬業的人麼,我不太信。我寧願相信老頭是個一銅子兒不嫌少,一金子兒不嫌多的主。

吃完午飯去換了一下衣服,這新長袍跟老頭的道袍差不多,不一樣的就是我這新長袍是灰色的,道袍是黑色的。而且少了道袍上的白色披肩。

幫老頭把電腦機箱大小的捐贈箱抬到了他的書房裡。很重,裡面的錢應該有不少,這箱子都快裝滿了。老頭把箱子開啟,硬幣倒了一桌子,很多。大部分是銅幣,十幾個大小銀幣,居然還能看見一大一小的兩個金幣。

哪個主這麼有錢,往這破箱子裡面丟大金子兒。雖然以前見過不少黃金製品,不過黃金做出來的這麼大個兒的金幣還是從來沒見過。這都能算金餅了,拿起來在受傷拋了拋。掂量不出是一兩還是幾兩重,沒那種手感稱重的本事。木箱子放那那麼久,老頭也不擔心被人偷了。

他們這在這種沒有銀行的這種條件下大金幣和小金幣就是相當於支票作用一樣的東西,小金幣還好,一戶農家不吃不喝不買東西一年創造的價值就是差不多一個小金幣。如果要扣除生活用度的話估計要個三到四年左右。

他們這種生產力水平一年到頭除去生活用度能有剩餘四分之一就算是過的好的了,這還是碰上風調雨順沒有戰爭的年頭。

至於大金幣就別想了。大金幣一個等於十個小金幣,一百個大銀幣,一千個小銀幣,一萬個大銅幣,十萬個小銅子兒。農戶一家就算努力幾十年都未必賺的出一個大金。

老頭從那裡面挑出三個大銀幣遞給我,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收了起來,不錯。在這裡包吃包住,日子過的悠閒不說,還有工資拿。不過暫時也想不出拿這錢去石頭城裡買什麼。去吃麼,估計下面那些酒館裡吃的還沒在教堂裡吃的好。賭博麼,從小就沒賭的嗜好。去嫖?憋了幾個月的確想姑娘想的厲害。什麼時候要去下面城裡熟悉一下。

接著老頭把那一大一小兩個金幣丟到書房的一個空錢袋裡,一邊嘴裡還嘟囔著“這是送上教廷的。”又挑出了六個大銀幣丟到自己的錢袋裡“這是我的。”

啥?這桌子上剩下的不都是你的麼。老頭沒理會我的一臉好奇,繼續開始數桌子上的錢。數完之後叫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