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可惡了。
“怎麼了?很生氣,生氣自己像條蠢驢一樣被我耍?嗯?”這女人好像還嫌我不夠憤怒,繼續用那尖酸刻薄的語言戲耍我。“去,把燈點上,在桌子上,別給我耍花樣。”說著將我翻了個身,用劍尖指著我的後頸。
機會,當感覺到亞夏女大公地劍碰觸到我後頸的時候這個念頭突然閃過。她這個舉動讓我的身體有了很大的活動空間,由著她現在威風,等我把燈點亮她就完了……
摸黑走著慢慢向桌子移去。然後摸著桌面的火折,放到左手,開啟。在黑暗中右手悄悄摸到了橫刀刀柄上……
吹亮了火折,伸出手去點亮油燈的時候右手握緊了刀柄。點亮油燈,左手收回,自然垂下剛好可以碰到刀鞘。接著抓住刀鞘猛的一個轉身,與此同時橫刀揮出……
“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憤怒讓手中的力量變得格外強勁,隨著那一聲金屬的碰撞聲,可以看見亞夏女大公手中的輕劍已被橫刀斬斷。亞夏女大公一副難以置信地表情呆立在原地。這時候已經換我將橫刀指在了她地脖子上。
不過這女人立即換上了一副誘人的表情,對我架在她脖子上的橫刀絲毫不以為意。咬著下唇一副小女人摸樣扭捏著對我說道:“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可惜了那把劍,那是我弟弟專門讓人送到亞夏來給我的。不過……算了,好看嗎?”說著亞夏女大公敞開雙手,讓我欣賞她現在的穿著。
“嗯?”經她這麼一說,準備報復地我才注意到亞夏女大公現在穿著一套鎖板甲。非常華麗的一套鎖板甲。鎧甲上的各個部件都不是一體化的,鋼甲部分邊緣都是精緻的鑲銀邊裝飾。這樣的一套鎖板甲雖然只有裙甲那和大腿根部那一段是鎖甲,但是說實話,實際防禦力還比不上鎖甲。板甲部分的裝飾太多了,結構太注重華麗的外表,失去防禦能力。
“這是我讓人專門從亞夏運來的,是我自己設計的鎧甲。”說著亞夏大公妃將裙甲輕輕撩起一些,露出裡面地大腿,那大腿上的鎖甲居然是吊帶狀的。沒想到我穿越到這裡還能看見吊帶。這是“鎖”襪吊帶。
看她這穿著我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這女人一直激怒我都是在開玩笑。下午她所指的那個箱子裡面應該就是現在她穿的這一套鎧甲。雖然對她剛才的戲辱還是憤憤難平。但是也沒了怨氣,一個女人如果如此費心地準備,那你對她還會有什麼怨氣呢?或者說她剛才一直激怒我也是為了調情。只不過這女人抓住男人的那種自尊心,把我給耍得團團轉罷了。剛才居然被她的言語所欺騙,動搖了原先的判斷,惱火地時候還真以為這女人是打算違背約定跑回亞夏。
“怎麼了?氣惱剛才自己被我騙到?”這女人一點都沒認錯的覺悟,還歪著腦袋刺激我。
太可惡了,要我如何忍她。將手中地橫刀丟在一邊。撲上去將她按倒在地,抓住她身上的鎧甲,粗暴的將她提起翻了個身。
結果這女人不但對我粗暴的動作不生氣,還放蕩地笑了起來,將臀部翹起輕輕的左右搖晃。
不知是憤怒、不甘,還是因為眼前的誘惑,鼻孔起撥出的粗氣聲連自己都能清楚地聽見。沒有任何的
一把掀開亞夏女大公的裙甲,直奔主題……
男人給地羞辱要靠鮮血來洗刷。而女人給的羞辱則是透過最原始的征伐來洗刷。剛才因為亞夏女大公羅蘭刺激,那股憤怒讓這樣的征伐要比平時勇猛數倍……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女人身上殺伐了多久,中間毫不理會她的求饒,幾次才將所有的怨氣全部傾注到亞夏女大公的體內,最後無力地壓在她的背上,以這個姿勢開始亦以這個姿勢結束。身下的女人早已經不能再像先前那樣使壞羞辱人,這會兒趴在地板上,呼吸出地多進的少,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