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個庶女!?”
陳勳本還有絲想法的心,頓時冷了下來,道:“無論如何,先送佛堂禮佛為先吧!”
陳嘉碧跪在那兒,此時內心雖然怎麼也想不明白,可是她也知曉之前想的那應對之招是沒啥用處了,想到接下來府上的人都能跟著宮中教習,唯有她在佛堂呆個半年。
她怎麼能夠甘心!
那麼她也只能破釜沉舟了,垂著頭狠了狠心,她轉頭便向陳嘉蓮挪步而去,哭的極為悽慘道:“蓮姐姐,是你當初於我所說那南平王所佩之玉乃是上品,吹奏起來有引百鳥之效。我這才動了心的。如今這般,蓮姐姐可要替我想想辦法,夫人我是不指望了,蓮姐姐憐我一時想差,替我求求三皇子或者公主,可好?”
對於陳嘉碧好似突然失控下的話語,陳嘉蓮雖然有些驚訝,卻也並不覺得意外,從陳嘉碧之前堵她的路,她便於心裡暗自想到陳嘉碧不會就這麼簡單,只為了讓她出面作什麼證!現在她是知道了,原來陳嘉碧是打著這個主意!
“什麼!?四妹妹,你說是蓮姐姐慫恿你去向南平王討要玉笛的?”陳嘉倩不真是唯恐不亂,有蘭夫人的護航,她早忘了之前差點被陳勳怒罵,而且她也是將重點放到了陳嘉碧的前半句話,當下尖聲說道。
若說慫恿,陳勳與蘭夫人都不會怎麼相信的。於是他們便同時靜默等著陳嘉蓮說話。
陳嘉蓮瞪著一雙無辜的雙眼,無知而又無措模樣道:“我生來體弱又膽小,哪曾懂得什麼玉質好壞!?”
“之前三皇子於亭臺處一直與蓮姐姐閒聊,是與那時得知的。蓮姐姐難道忘了?”陳嘉碧緊緊抓著陳嘉蓮的衣袖道。
陳嘉碧所說的並不是什麼秘密。
蘭夫人與陳氏姐妹均看到三皇子對陳嘉蓮的特別照顧,當下她皺著眉,心想也許確如陳嘉碧所說,三皇子無意中告訴陳嘉蓮倒是有可能的。她想到這,便偏過頭,低聲快速並簡短的與陳勳道:“三皇子請蓮姐兒與亭中小敘,興許是那個時候得知也未嘗可知。”
蘭夫人這樣猜想,陳嘉碧自然也是利用這種猜想。一時之間倒顯得順理成章。
而且陳勳與蘭夫人同時又有一種認為,那便是陳嘉蓮在聽聞三皇子無意的將南平王身佩南山之玉所籌玉笛後,又無意的將此資訊告訴了陳嘉碧。
“即使是蓮姐兒無意告知與你,那又如何?”蘭夫人不希望陳嘉碧因禍得福進入南平王府,哪怕只是個小小的待妾,她都不願意。何況她也很氣陳嘉蓮那句‘夫人她是不指望了’。於是她嚴肅的,頭一次即為了她自己又間接的幫了陳嘉蓮道:“難道得知此事,便可以讓你厚著顏面向南平王討要了嗎?”
“是我一時情急。”陳嘉碧也心知如此,更心知蘭夫人肯定是不會讓她好過的。於是她不過多理會蘭夫人,直接還是拽著陳嘉蓮的袖子,回首對著陳勳道:“阿父!公主或是三皇子出面的話,那便不會讓阿父為難丟臉了。若是能成,不但挽回了顏面,且還於阿父是件好事。”
陳勳於一旁自陳嘉碧提到公主與三皇子,便沉默著聽著。公主他倒是不寄於厚望,可是三皇子不但與太子皆乃皇后所出,且還與南平王交好。
“公主阿母與三皇子表舅我定是要見的。”陳嘉蓮抹了抹淚,一點兒也沒被嫁禍與逼迫的惱怒不耐,細聲細語,像是安慰陳嘉碧道:“莫說是為了求這件事,單就論那文家公子的行止,我也是要與公主阿母與三皇子表舅說道一番的。”
26誰是傻子
這大半夜的,折騰了半天的陳勳並沒有回蘭怡園。
蘭夫人眼看著陳勳於大廳起身之後;默然無語的便往廳外行去;她便也沉著一張臉;讓那些那些陳家姑娘各自散了回自己小院。
陳嘉蓮離走時,蘭夫人若有所思的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