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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盯著她的身影;瞧了許久也沒有收回目光。

“阿母……”陳嘉倩沒有離開;今夜無論如何她都沒想到,明明應該倒黴到底是陳嘉碧,為何到最後是她比陳嘉碧還要被阿父不滿。看著蘭夫人一直不理她,於一旁的她終於因等的太久而又怯懦又憤悶:“你可要為我作主啊!那兩人串通一氣;藉著皇家勢力壓人。還真以為自己有皇家血脈了!她那阿母到底是不是先帝所生;還未為可知,這倒是先擺上譜、借上勢了。”

“住口,你給我跪下!”一直安靜的蘭夫人,此時突然爆發出一陣怒喝,嚇得外間的安嬤嬤與若桃慌忙將大門迅速掩上。

“阿母,你怎地兇我?”陳嘉倩自然是不肯跪的,相反她還滿臉震驚與委屈的盯著蘭夫人,不服道:“我哪有說錯了?”

“叫你閉口,你盡然還要說。我怎地就教出了你這等不知情勢的東西。”蘭夫人這一整天心情本就不好,在品茶會上被眾位夫人蔑視的眼神看了一天,又因陳嘉蓮的衣著而被人暗自揣度,最讓她拿不準主意的是陳嘉蓮,她實在捉摸不透,到底這‘嫡女’是真性情的不懂無知,還是裝傻扮豬。現下里,她的女兒不但破壞了她原定的計劃之外,還將之前偷聽的話說了出來,這般愚蠢的人,怎麼是她的女兒!?

“阿母之意,可是後悔生養了我?”陳嘉倩一向自恃甚高,又自小被蘭夫人寵愛著長大,冷不丁被如此斥責,當即有些無法接受,她根本就沒想過自我反省,她只覺得被蘭夫人深深的傷害了:“既然後悔,素性當我出生時早些掐死我得了。為何還要育我至今日?”

“你!”蘭夫人發了怒之後,心底裡一股無名之火本來是瀉了一些的,可是當聽到陳嘉碧這般回話,頓時又怒氣高漲,卻也只能壓低聲音道:“你可知,初時你隱於暗處偷聽便是不當,最錯之處,還將偷聽之話轉述出來。你可知,你今日在你阿父心底裡埋下了厭惡的種子,將來你行事言語便要十分當心才是……”

“阿母也莫要指責我愚蠢。”陳嘉倩不服依舊,甚至還對蘭夫人反辱相譏,道:“若是阿母聰慧,也不會迫使她穿上一身俗衫了。沒得今日讓人誤以為你刻薄嫡長女。”

我哪知她的性子看似沒變,實則為人處事與以往大不相同。

蘭夫人心裡這樣想,卻是不會說出來,對於陳嘉倩,她深深覺得自己將她保護的太好了。以致於她不但做錯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事。

“你可知今日你我實則都犯了同樣的錯誤,那便是輕視她人。”不管如何,終究是自己肚子裡出來的肉,她按奈住自己的脾性,強迫自己耐心道:“興許正如老人所言,開竅開竅,到了一定年齡或經歷了一些事,便會使人的心智上升。興許你那蓮姐姐已經不是我們之前所認為的那樣好欺與懦弱。”

“那又如何?”陳嘉倩依然不屑,不過因為蘭夫人的看似妥協,她也沒有剛才那般鋒芒的對著蘭夫人,道:“反正她的婚事是逃不掉的,那文姓公子那般模樣,再開竅又如何?”

“若是你真希望她能嫁進文家,今日那般告之便會讓你日後懊惱。”蘭夫人覺得額頭有些疼,她道。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陳嘉倩明明在蘭夫人眼裡都差點輪為蠢貨了,可偏偏她卻依然覺得自己很是聰慧,道:“那婚事不是她那公主阿母為她訂下的嗎!?既然如此,她再去說道又有何用,只是平白的幫了四妹妹佔了便宜。”說到這,陳嘉倩不禁想到陳嘉蓮答應下陳嘉碧的請求之後,便轉過方向告訴陳勳,自己多嘴將她的婚嫁物件告訴她之事,這才使得陳勳察覺到自己素來便有偷聽的行止。

“行了。我也倦了。”蘭夫人看著自我感覺良好的陳嘉倩,她不止是額頭痛了,想到自己明明算計的挺好的事,被這個丫頭給生生破壞了,甚至還連帶著被一起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