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一提,有的時候甚至是迴避著老爺的。
說起這王姨娘,也不知是王姨娘真性情本就是不願意爭搶的,還是王姨娘有著充分的自知之明,總之她十分的表裡如一,外表的僕素恬淡與內在寧靜相得益彰,只專心於陳嘉靜赴宴的事務上。
而秦姨娘便沒有王姨娘那般,自陳勳此番回來後,她便得到訊息,陳勳在半年內是不會有任何需要再離家的差事,而陳勳予她而言,她自認為還是有幾分牽掛的,所以,在陳勳往蘭怡院走動後,秦姨娘非但沒有妒忌,相反卻是喜上眉梢,因為在她眼裡,老爺對性事上是比較寡淡的,回來之後宿於書房是因為勞累,而終於碰了女色,便是他已經休整妥當,開了色戒了。
當下,在陳勳自蘭夫人的院落裡宿了幾日之後,秦姨娘打聽到了陳勳今日要外出赴同僚之宴,於是便在傍晚時分,一切穿戴妥當,便早早的進府必經之地的院落那處候著了。
也正如蘭夫人所料,陳勳喝得有些醉,而秦氏確是有一手勾引人的本事,陳勳這一晚也沒有在蘭夫人處用晚膳,而是到了秦氏的院子裡。
又是幾杯酒下肚,秦氏便為陳勳寬衣解帶,妥心服侍,不同於蘭夫人的刻意端莊,秦氏的熱情與技巧,但凡是個男人都有幾分喜歡的。陳勳年近中年,平常的保養並不差,那處的碩大與身板的健壯也是經不起秦氏這種妖嬈的撩撥。
當芙蓉帳暖之時,陳勳已經滑入了秦氏的體內奮力了無數回合,他明顯的感覺到秦氏與蘭夫人在這種事的區別,當然他也素來知曉秦氏在房事上的能耐,這也是為何秦氏等候對陳勳起了作用。
蘭夫人明知道這樣的結局,卻也無可奈何,獨自坐在黑暗的房中,她望著窗外那搖曳的花草,暗暗的、不斷的告訴自己,她已經擁有了想要的東西,她不能夠太過在意陳勳還有其她女子。
而一向被人認為體弱的陳嘉蓮,此時也默默坐在臥房內,眼神望向秦姨娘院落,唇角露出一抹極淡極淡的笑容。
這也全都要歸因於前幾日,蘭夫人唯一的兒子、陳府唯一的公子哥陳嘉傑,正處於青春期叛逆的年紀,沒將精力放到讀書上,倒是在書院裡與一些紈絝子弟學會了如何玩女子。對於陳家這個大活寶的品性,眾位姨娘皆是心知肚明。而也正因為看到了陳嘉傑的不學上進,秦姨娘才深深覺得再想要生一個兒子。
他不小心掉落的春宮畫冊,正巧讓沒人伺候與關注的陳嘉蓮拾到了,而陳嘉蓮乘著秦姨娘每天外出散步時,將此畫冊扔到了秦姨娘的院落附近,但也是陳嘉傑從書院返回府中院落的必經之地,在她的記憶中,秦氏本就深諳此道,易於理解且上手很快。
果然,秦氏以為那是陳嘉傑不小心遺落的,想想也不便於還回去,當下便藏了起來。
第二日,當秦氏滿臉春風的與蘭夫人請安,而蘭夫人則大大方方的賞賜了個水頭極好的玉鐲,這讓秦氏微微有些失望。不過,當陳勳在晚間又決定到秦姨娘處歇息時,秦姨娘的心情又無比好了許多。而陳勳歸府之後,秦氏的衣衫便沒有之前的那樣樸素。雖然也不華麗,但卻漸漸的有了些色彩。
“老爺!”熱情過後,秦姨娘半撲在陳勳的胸前,道:“轉眼間,咱們的碧姐兒也到了十四之齡,老爺若是恩典,可否也讓碧姐隨倩姐兒一起上女學,將來到了夫家,也算不辱沒老爺文武雙全的名頭。”
“嗯!”陳勳單手摟住秦姨娘,點頭道:“陳家兒女將來婚嫁定然不能隨意,這識文斷字一事,也該要抓緊。”
本來也只是想為自己女兒爭取一下權利,卻沒想到能得到陳勳的一句婚嫁承諾,不由的帶著喜意道:“都是陳家之後,老爺自是不會偏心。”
低頭望向秦姨娘滿臉的喜意,他雖然理解秦姨娘為自己之女打算的心思,但終究覺得她有些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