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人!”不知怎麼內心發出這樣一種想法,後來又覺得很莫名,有點滑稽,這孟之洋怎麼對我的幹嘛要同情他,人在做天在看,報應啊報應。
不過馬上又嘆了一口氣,覺得還是有點可憐。
其實本來還挺擔心的,這麼疼下去得送醫院的,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第二天早晨孟之洋滿血復活,堪稱神奇。這自我修復能力也太強大了,銅腸鐵胃啊啊啊!
孟之洋邊吃早飯——包子+牛奶,不是應該是豆漿嗎,邊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的,看來心情是不錯。
“嘿,班長,睡得好嗎?”他回頭衝我一笑,笑的還挺真誠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就這麼傻愣著幹瞪著,不知如何回答,難道我想到的七十二種如何對付他的計謀用不上了?這人一晚上就轉性了?
“怎麼呆掉了?不過你本來就挺傻的。”他又加了句,“你別高興早了!”
這個怎麼說了幾句本性又暴露了。看來太陽還是從東邊出來。
“孟之洋你喜歡韓舒桐嗎?”
“明知故問!”
“那她呢,喜歡你嗎?”
“應該吧!”
這模稜兩可的回答怎麼又令人感受到失落的沉重,同時又賦予無限的希望?
此時我重新鄭重的考慮了韓舒桐對我的提問,“葉小秋,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想對於美好的事物還有人,每個人都會心生歡喜的吧,歡喜跟愛肯定是不同的。對,肯定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好哥們
在美麗的校園裡,花朵同年輕的歡笑一同開放。蔥翠年華里記憶的碎片清晰如昨卻難以拼湊。青春的跳動的心忽遠忽近,太近的時候過於灼熱想要遠離,太遠的時候卻過於寒冷想要靠近。明明離得很近的時候卻要大聲呼喊,往往離得很遠的時候回聲卻不絕於耳。
遮天蔽日的梧桐葉,在金秋時節一片片地飄落在地,這是校園裡一處幽靜的小徑,總有那麼一雙、兩雙、三雙足印踩在上面,發出咔嚓的聲音。漸漸的梧桐葉落完了,只剩下一株株光禿禿的樹椏彎彎曲曲或直直地伸向天空。
也許不遠也不近是朋友間最好的距離。太遠了不放心,太近了不自在。這是我們三人不約而同達成的默契。
走到小徑的盡頭,韓舒桐伸了個懶腰,“哎呀,真好,秋天到了,再也沒有蒼蠅蚊子盯著你團團轉了。”
我嗤笑,覺得一語雙關真是有趣,“就這麼討厭孟之洋啊?”
“你不討厭他嗎,他對你可不怎麼樣。”
“他跟看上去不一樣,其實他人挺好的。只是有時候像小孩子似的有些任性。”
“這你說對了,我從沒見過比他更執拗的,就像頭牛,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便不死不罷休,死纏爛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臉皮比牛皮還厚。”
“其實我也挺佩服他的,追你追了那麼多年,是需要執著和毅力的。”
“我說他就是個白痴,感情上的白痴,就不知道欲情故縱,欲拒還迎?就一竿子打到底。女生的心思,他永遠猜不透。以為只要緊抓住不放就不會失去。”
“男生麼,在感情上自然沒有女生心思細膩。都差不多吧,所以有時候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免得互相猜疑。”
“你不懂,有些話太難說出口。其實以前是挺恨他的,不過後來想想又不是他的錯,只不過我們是不可能的了。”韓舒桐把一隻手搭上我的肩膀,“我看你就很好相處啊,做普通朋友多好啊,非得這麼糾纏下去,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死在愛情的路上啊,你說對嗎好哥們。”
“我覺得愛情應該是很美好的呀,雖然可能磨難重重,但那些都是上天對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