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牽掛了,再沒有其他人了,曾經,夏煜算一個吧。
“王爺怎麼能這樣。。。”元寶還是憤憤不平,夏煜遣了人叫他去接陌籬的時候元寶還有些奇怪,自從元宵他們就睡一個房了,怎麼又突然叫他去接人。
等他到了那屋的時候,陌籬已經暈過去了,□□在外的身上滿是咬痕和抓痕,紅紅紫紫一大片,有些地方還滲出了血,元寶當初愣住了。
“給他洗個澡上點藥。”夏煜隨意披了件衣衫站在床邊,面色冷淡,語氣更是冰得刺人。
等元寶幫陌籬清洗的時候,更是瞬間紅了眼眶,紅紅白白的液體多得嚇人,等清洗過後,元寶發現了三個小口子,紅紅腫腫的□□血肉模糊成一片,慘不忍睹。
“沒什麼是不能的,我本就是個小倌。”陌籬很平靜,語氣也是淡淡的,似乎沒有一絲埋怨和不滿。
“可王爺以前不是。。。”元寶在陌籬的目光中住了嘴,訕訕低頭。
“元寶,我累了,再睡會。”陌籬用被子把自己整個裹住,不想聽,不想看,不想記起。什麼以前?沒有以前!有的只是現在,他的以前死了,連記憶都沒留下。
夜裡,陌籬迷迷糊糊又醒了過來,感覺口乾舌燥,全身無力,“元寶。”聲音沙啞無比,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病了。
“公子。”過了一會,元寶才揉著眼睛推門而入,看見陌籬臉色潮紅的靠坐在床頭,元寶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摸他的額頭,溫度燙手得嚇人,“公子,我去叫太醫,你等等。”
元寶慌亂地跑出“木槿園”,卻不知有人被他的開門聲驚醒。
夏煜面色不悅地披了衣服,開啟房門,抬眼卻看見對面的屋子房門大開著,都快到年底了,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大開著房門睡覺?
“王太醫,你倒是快點啊。”元寶把夏臻撥給王府的太醫拖來,可憐年過半百,鬍子一大把的王太醫在天寒地凍裡被人吵醒,還要被嫌棄走得慢。
夏煜皺眉看著元寶和王太醫進了對面的屋子,然後緊緊關住了房門,病了嗎?又是風寒?
他病了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夏煜氣惱的重新躺回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狠狠的把枕頭丟到地上,夏煜披了件衣服就向書房走去。
黑色重墨在宣紙上隨意勾勒幾筆做樹枝,再用硃砂在樹枝上點上花瓣,一副臘梅圖就這麼完成了,然而,怎麼看都覺得不滿意,火大的撕了畫。
寫字?靜不下來,筆一沾上宣紙,墨汁就暈開了,煩躁的把筆一丟。
走到兵器室,把高放在架子上的劍拿下來,在一片銀白中練起久違的劍術,雪又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和著枝頭的紅色花瓣,白白紅紅的一片,那具滿是紅痕的瑩白軀體突然出現在腦海。
夏煜把曾經最愛的配劍一甩,站在原地望著漆黑的夜空。月亮被烏雲遮擋了,滿世界只有黑色的的夜和白色的雪,愧疚嗎?後悔嗎?沒有,一點也沒有!
王太醫給陌籬診治了,只是普通的風寒引起的發燒,沒有什麼大礙。給元寶開了藥方後便收拾藥箱出了“木槿園”,誰知被門口站著的人嚇了一跳,待看清他是誰之後,王太醫更是冷汗直流。
“王,王爺。”王太醫慶幸自己在被嚇到的時候沒有叫出聲。
“。。。”夏煜看著他,淡淡的點了下頭算是回應,卻不開口,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王太醫琢磨著,王爺這是不是要問陌籬公子的事?一時不太敢開口,今早發生在“木槿園”的事早就傳遍了王府,聽說陌籬公子被元寶接出來的時候進氣都比出氣少了,王爺擺明了是要折磨陌籬公子,這會是不是該主動說起他呢?
夏煜見王太醫遲遲不開口,眉頭微微皺起,還是沒有問,只是拿冰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