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綠欲滴的鮮花;其中一盆君子蘭開著粉色的花兒,別具特色……望著這一切;再看看爛醉如泥打著令人作嘔鼾聲的樊剛;梁葉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走到樊剛跟前,用手在樊剛的大腿上使勁擰了一下。樊剛“哎喲“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你媽,你這是幹什麼,擰死我了。”樊剛一邊罵一邊用右手使勁揉著剛才被梁葉擰過的部位。
“我讓你睡,我讓你喝,你越來越不像話啦。”梁葉氣呼呼地說,“你昨晚會那個娘們去了,你跟小花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
“我怎麼啦?我跟小花怎麼啦?我昨晚又怎麼啦?”雖然樊剛心裡有點虛,但他只有強詞奪理。在沒有抓姦捉雙之前,樊剛決不會在妻子面前束手就擒。
“你自己乾的事你心裡知道,你說和畢君喝酒,為什麼人家喝罷酒能回家你不能回;你說和小花沒有關係,那你明天就讓她走,大堂經理滿街跑的是,姓樊的,你做的太過份了。你要是不想和我活日子就說話。”梁葉瞪圓雙眼直視著樊剛。
樊剛並沒有急於去應對梁葉的追問,他從茶几上放著的一盒精裝大光牌香菸中抽出一支放在唇上,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用煙氣捲成的圓圈。他的本意不在於抽菸,而是利用這寶貴的幾秒鐘思索最恰當的回答。
“昨晚上我在什麼地方,你去問畢君,你去問一品香飯店的王老闆……”
“別給我解釋,我也不去問什麼畢君,你們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梁葉,如果你誠心要和我生氣,你願幹什麼就幹什麼。”樊剛知道不能過多地去向梁葉解釋,夫妻之間一旦出現感情問題,過多的解釋比沉默顯得更蒼白無力。樊剛想起在一本書上曾看到過這樣幾句話:夜12點以前回家的是好男人;夜1點鐘回家的男人找一個理由給妻子;夜2點鐘回家的男人找兩個理由給妻子;夜3點鐘回家的男人找三個理由給妻子;夜3點之前沒有回家的男人找任何理由都無濟於事,還不如干脆在外過夜。
“梁葉,我覺得我對得住你,這麼多年了,在當今這個世俗社會里,我做為你的丈夫付出了多少,現在咱們有錢了,什麼事我沒有答應過你,看你手上戴的手腕上戴的,脖子上戴的,光你身上的東西就是好幾萬……”
“這些能幹什麼?”梁葉打斷樊剛的話說,“我不要萬貫錢財,我只希望能有一個穩定的家庭。”
“這家庭怎麼不穩定,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又沒有嫌過你不生。”樊剛說罷,###說到了一個夫妻倆平日都避諱談的一個話題。但話既出口,潑水難收。這句話如同揭開了梁葉心靈上的一塊傷疤,疼得她不知所措,眼淚涮涮地流下來。她氣憤地上前揪住樊剛的領口,使勁地搖著他的上身。
“不生,不生,難道沒有你的問題。走,去找你爸你媽評評理……不生,不生,誰能生你和誰活去……”
梁葉抓住樊剛的領口,使勁搖晃了幾下,樊剛被衣服領長得喘不過氣來,便用雙手扳梁葉的手,但怎麼也扳不開,情急之下,他使勁推梁葉的胸部,把梁葉推在了沙發上,但她仍然不鬆手,樊剛便用嘴狠狠地咬了一口梁葉的手背。梁葉疼得叫了一聲,鬆開了手,樊剛順勢抓住梁葉一甩;把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梁葉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繼續與樊剛打鬧;而是迅速起身向樓上跑去。
梁葉跑到臥室;拿了幾件衣服;又掀開床板;拿出一條舊棉褲;從舊棉褲裡面的一個袋裡取出一沓存摺;和衣服一起裝入一個旅行包中。她拎包走到樓下;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正發愣的樊剛;嘴唇欲言又止。她拎包走出門外,將門重重地甩了一下,走了。
樊剛坐在沙發上。他感覺到身心十分的疲憊。他懶得去追梁葉,昨夜的勞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