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知道會不會出現特例呢,所以還是小心點好,他也是在最後多說了兩句,以加強對方生存的信心,可以說是威脅利誘雙管齊下。
看著對方有些鬆動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話語打動了對方,至少對方有些意動了,這是一個好現象。
死了,都死了,黑瘦青年軍人聽說外面的人全部都死亡,也是臉sè一變,整個人都有些默然神傷,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畢竟生活在一起多年的戰友,還是有感情的,可以說白天還在一起說笑打鬧,但晚上就聽說對方十幾個人被殺死,這對誰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其實這個結果在看見對方進來之後他就知道了,但總還抱有一絲宵幸,希望能聽到他們只是被對方活捉,沒有死亡,但小刀毫不留情的話語打破了他心中僅存的幻想。
看著對方猶豫沮喪的樣子,四人也是非常理解,沒有在說話,給他一個足夠的考慮時間,而狼頭也是站在那裡,看著小刀和吳治江同對方交戰和交流,沒有插言。
這時有一兩個人同對方交涉就足夠了,人多了反而起不到好的作用,與其那樣不如保持沉悶,再說這也是提高夜星,讓其得到鍛鍊的好機會。
我,我……,黑瘦青年軍人終於抬起埋頭沉思的頭,想說生命,不過不知是還在猶豫不決還是思緒有些混亂,結結巴巴的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黑瘦青年軍人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下情緒,臉神一震,整個人恢復了清醒或者說理智,環視了一眼四人,平靜的問到,你們想知道些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有什麼秘密?或者說怎麼下去?
看著對方問出的幾個問題,前面兩個也就無關緊要,但後面的就涉及到這個指揮基地的軍事秘密了,讓他一時有點猶豫。
我叫紀項,是“裟巴力猶”“納卡集團軍”第三軍的軍人,在這裡跟外面被你們殺死的人一樣,是負責站崗的。
今天原本不需要我站崗,只是我自己想上來,所以就跟外面被你們消滅的小隊來到這上面,沒想到被你們抓住了。
那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有記筆記的習慣,說著還不忘指指他坐的位置上的筆記本,以示自己所說屬實,這上面只有這裡有地方,在這裡記筆記,沒想到剛寫完你們就進來了。
看著對方比較配合將自己的情況交代的還算清楚,對於他只是說自己是“納卡集團軍”第三軍的軍人,沒交代太詳細的問題,幾人也是有所察覺。
但四人也是沒時間在這上面糾纏,加之也是些細微末節,所以也就沒有深究。
但當對方交代完自己的情況後,對於小隊後面的兩個問題“這裡有什麼秘密?或者說怎麼下去?”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沒有回答。
顯然對於小刀說了三次的問話,對方顯然不是沒有聽到,他是故意裝著沒聽見還是有選擇xing的失意,幾人就不得而知了。
從他的言行,四人也是知道對方看似合作的態度,其實隱藏著的是軍人的執著和堅忍,對於洩露自己的事情無所謂。
但一旦涉及到洩露軍事機密或者說是損害國家軍隊的利益,就會堅持自己的立場,不遜於顧決不會洩露;這就是軍人的堅韌。
當然這也與小刀對不傷害他的言語有關係,現在他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或者說沒有像沃特那樣調動他親情所帶來的理xing和思念之情有關,所以他才採取這種看似合作,實則抗拒的行為。
聽說對方是在記筆記,吳治江拿過對方放在桌面上的黑sè硬殼筆記本看了下,確實是一個筆記本。
吳治江略微翻了下,習慣非常好,裡面記錄了紀項每天的最值得記憶的事情,不過多是一些私人的事情,沒有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