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幾天夏於念喬越來越悲傷的臉,木之少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夏於念喬現在不好,而且還是非常不好的那種,但這種不好不會讓夏於念喬尋短見,木之少很清楚夏於念喬會為了喬諾寒而好好的活著,因為夏於念喬知道喬諾寒會希望她好好的。
短短的對話就此結束,不知道該要繼續說什麼,這種時候好像說什麼都沒用,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嘆息聲,他們的今年好像特別的不順,就好像是本命年犯太歲似的,聽到的都是不好的訊息。
從夏於念喬那裡聽說了關於喬諾寒的事情之後,夏桐和連綿錦兩個人是立馬訂了飛機票趕回來,剛下飛機也不管倒時差還是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兩個人顧不上休息直接打車趕去喬諾寒住的醫院,匆匆忙忙的趕來,當走進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喬諾寒,連綿錦一個腳軟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聽到和看到做出的反應完全不一樣,連綿錦哭了,她多希望今天是愚人節。
夏桐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喬諾寒,眼眶發紅,臉上帶著不敢置信,腳上就好像是有千斤重似的,夏桐根本沒有辦法挪動自己的腳步向前走,她始終不願意相信現在所看到的是事實。
“這不是真的對不對,桐桐,你告訴我,我現在所看到的不是真的是不是,桐桐,求你幫我否定這個現實好嗎,我不想要這樣子的見面,我不想。”連綿錦拉著身邊夏桐的一角哭著懇求道。
“對不起。”夏桐低下頭看著連綿錦只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開始小聲抽泣,此時此刻的夏桐比連綿錦更加希望有人來告訴她說這是惡作劇,更希望突然有群人出現衝著他們大聲的喊提前預祝明年的愚人節快樂。
夏於念喬站在夏桐和連綿錦的身後看著前面傷心哭泣的兩位,夏於念喬也在默默的流著眼淚,這個病房多一秒夏於念喬都不想要待下去,夏於念喬害怕自己會情緒失控,連忙轉身走出病房,把病房門關上,順著牆壁身子慢慢的下滑,蹲在地上靠著牆壁夏於念喬把臉埋在自己的膝蓋裡小聲的哭泣著。
“老大,你還好吧。”從未見過鬼末這麼頹廢的樣子,身為鬼末的手下,這些人還是有點擔心來著。
鬼末沒有出聲,只是搖了搖頭,然後伸手示意讓身邊的人都離開。
黑衣男子看了眼鬼末之後,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轉身離開,老大的事情老大自己會處理,手下無需多問,沒必要也沒有那個資格;鬼末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和香菸,如果不是因為一廂情願不是因為自私,事情或許不會走到這一步,只可惜現在後悔也已經改變不了現實。
“我會報仇的,諾寒,我會為你報仇。”
眼底充滿著殺氣,就好像是嗜血的惡魔一樣,把手中的香菸狠狠的扔到地板上踩扁,鬼末發誓絕對要幫喬諾寒報仇,既然連最愛都被毀掉了,那麼鬼末也沒有任何顧忌,之所以叫鬼末,意思是這世界最後一位魔鬼,這次,鬼末會把自己的對手毀滅,不留任何的活口。
站起身走去窗邊把厚重的窗簾拉開,昏暗的房間內瞬間亮堂起來,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太陽的鬼末對於突然的陽光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自在,抬起頭冷冷的看著懸掛在天空中的太陽,雖然陽光照在身上,但是鬼末身上殺氣,魔鬼的氣息卻是越重。
晚上,喬諾寒的病房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喬諾寒的哥哥此刻正在走廊裡面講著電話,暫時的離開了喬諾寒一會,鬼末也不知道何時出現,站在病床邊安靜的看著喬諾寒,曾經會害怕自己會討好自己會跟自己頂嘴的人,現在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裡,過不了幾天,連這樣子看著他的機會也沒有,鬼末的心就好像是刀刃切割著那般疼痛。
“諾寒啊,”俯下身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喬諾寒的臉,鬼末的聲音有點沙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