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因為他讓我知道了什麼才是被愛,什麼才是幸福。在以後很長的時光裡陪我走過了很多難熬的日子,讓我明白了真正的愛就是這樣,可以不顧一切,只要讓我幸福就好!
他叫馬飛,一米七的個頭,面板黝黑,眼睛大而有神,直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一直以來也沒有什麼印象,因為在家裡住,時間長了也就見面打個招呼。他知道我愛看書,偶爾也向我借一兩書拿去看。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有一次,我路過他的房前,忽然聽裡面傳來一陣悠揚的口琴聲,旋律是最近正在播的《梅花三弄》的主題曲,我一下子被吸引了,停下了腳步,不可置信的推開了他的房門。
房中的他,手裡拿著一支口琴正在吹,見我進來,就停了下來。我驚訝的問:“剛才是你吹的嗎?能不能再吹一遍我聽聽。”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那口琴放在嘴邊,立刻一陣悠揚的琴聲就再一次從他的嘴邊傳出來,我靜靜的聽著,沒想到外表看起來粗粗的他還會吹這個。
我忍不住誇了一句真好聽,他黝黑的臉龐竟然微微有點發紅,靦腆的笑了笑。我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這才發現他竟然長的有點像馬景濤,這個發現讓我不禁又多看了一眼,那個時候正在播《梅花三弄》呢,我正被吸引的一集不落的看著呢,這個發現讓我有點吃驚,一句話就沒有經過大腦直接冒了出來:“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長的像馬景濤?”說完之後,自己先臉紅了,不等他回答就自己跑了出去。
自此漸漸的熟悉,有事沒事總愛跑到他那裡讓他吹口琴給我聽,他不愛說話,有時候總是一個靜靜的在房裡看書,不象那些年輕人在家就待不住。他給我的印象是沉默寡言,卻又聰明能幹,有時候我的錄音機卡帶了的時候他就會幫我修好,還會幫我把潮溼的聽不成了的磁帶找一個空的磁帶給我轉過去,所以我的磁帶是保護的最好也是保留的最多的。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他開始有意無意的喜歡在我房裡坐了,就只是靜靜的坐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時常是聽著磁帶,聊著他上班的事。有時候竟然能坐上幾個小時,我都累了困了,他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每次都是我趕他走,他才走。有點不對勁啊,我在心裡對自己說。所以,我也開始有意的躲他了。我可以和誰都成好朋友,可是當我覺得可能會有所改變的時候,我的態度是抗拒的。
我不想有什麼改變,還是做朋友最舒服了。每次他休息的時候就邀請我出去玩,我每次都拒絕,一是因為還不太熟悉,二是因為自卑心理作怪,不習慣在大庭光眾之下和一個男孩子出雙入對。而他也從不勉強我,每次都只是笑笑就作罷了。我開始在媽媽的房裡看電視看到很晚,才去我的房裡睡覺,因為我知道只要我在他就會到我的房裡去坐一坐的,而我很怕那樣的單獨相處。
於是,有一天晚上,我從媽媽那裡回來,就在門底下發現了一封信,寫的雲諾親啟,很瀟灑很漂亮的字,我心想這會是誰寫的呢?我疑惑著拆開信:
雲諾:你好。第一次寫信給你,希望你不會覺得很冒昧。
之所以寫這封信給你,是因為忽然覺得你在躲我,有些話我也無法當著你的面對你說,所以就寫了這封信。 約了好幾次讓你和我出去,你都拒絕了。其實我明白你的顧慮,你也很懷疑我的用心。其實聰明的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心意,只是你不肯去面對,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向你表白,我只是想默默的陪著你,讓你知道我的存在,讓你知道還有我這樣的一個人在那裡默默的喜歡著你。
可是你竟然選擇了避開我,我想我能明白你的顧慮,你只是對我沒信心。那麼現在就讓我告訴你:我喜歡你!早在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就吸引我了,你的朋友很多,每天都能聽到你開朗的笑聲。可是我們除了見面打個招呼之外,我不知道怎麼才引起你的注意,我們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