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傭兵自然是怕羽天齊殺人,而羽天齊,則是怕被人發現,就這樣,三人誰也不敢輕易開口,而就是因為如此,使得屋內的局勢更為緊張。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那屋外之人等的有些不耐煩,想要推門看看之時,那被羽天齊俘虜住的傭兵,才率先開口,其此刻也是逼不得已,因為他知道,若是讓自己同伴進來,自己的小命也將不保。
“哼,我是氣憤王者做事過分,所以有些不平而已,甭管我兄弟二人,你們鬧你們的去!”說完,此人裝作不想搭理人一般,不再多言。
那屋外之人聞言,有些疑惑的心頓時鬆了下來,僅僅乾笑兩聲,便離開了。而至此,屋內三人緊繃的神經才緩緩放鬆。
“咳咳,我說兄弟,你這樣擒著我,是何意,不如先將武器放下,我們有話好好說!”此刻,也只有被羽天齊俘住的這名傭兵還可以勉強開口,其對面的同伴,早已被羽天齊那又嗜血又瘋狂的眼神驚呆了,其敢發誓,這是他見過最為恐怖的一雙目光,這雙目光中的瘋狂,似乎全部是為了生存而燃燒起來的。若是這開口之人能夠看見,或許其就沒有勇氣說話了。
羽天齊聞言,強忍著疼痛,聲音極為沙啞地說道,“我只是暫住,你們若是配合,我不會為難你們!現在,用你的元晶發誓,不會將我出賣,我便放開你!”
那傭兵聞言,心中頓時暗罵一聲,沒想到自己會攤上這樣的事!雖然其被這突如其來的異變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其很快便想到了,羽天齊,或許就是王者要追查的逃犯,所以才會來這裡躲藏。
此時此刻,這傭兵也顧不得王者的命令,其完全將自己小命放在第一位,當即毫不猶豫地發誓道,“好!我答應你,若是我將你的行蹤洩露出去,讓我元晶潰滅,道消身隕!”
羽天齊聞言,總算喘了口粗氣,而就是因為這麼一放鬆,使得羽天齊更能清晰地感覺到胸膛傳來的疼痛,這不禁令羽天齊疼的又倒吸了兩口涼氣,差點有些支撐不住。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用元晶起誓,羽天齊也安心了不少,當即,羽天齊一把將那人推了出去,自己則是低下頭,半跪在地的喘息著,額頭冷汗連連。此刻,能夠保持清醒,已經是羽天齊最大的極限了。
然而,就在羽天齊放鬆警惕之時,忽然,一道驚呼聲差點令羽天齊噴出口鮮血。只見那被羽天齊放過的傭兵,在穩住身形轉身看去時,嘴巴頓時張成了“O”型,不敢置信地驚呼道,“是你!”
這一聲,雖然不響,但也不輕,剛好將其失神的同伴喚醒,而此刻,當兩人同時注意到羽天齊的樣貌時,神色都變得呆滯了起來。
羽天齊被那一聲驚呼嚇得不輕,此刻一雙銳利的目光望去,當即聲音森冷道,“喊什麼,想死不成!”說完,羽天齊才好好打量起兩人,此刻,看見兩人的面孔,羽天齊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只是羽天齊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兩人。
“是我們啊,前輩!您忘了,當初您來東元城,是我們給你介紹的情況,當時,王者的人要為難我們,可還是您救了我們!”此時此刻,這兩人也被這一時激動衝昏了頭腦,沒有多想就要上前幫助羽天齊,因為在他們看來,羽天齊傷的如此之重,自己二人必須馬上救援。
可是,如今的羽天齊身受重創,神經早已敏感,見兩人身形朝上撲來,羽天齊頓時下意識的舉劍劈去,想攔住兩人。可是不料,就因這一下的動作,牽動著羽天齊胸口的肋骨再次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令得羽天齊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
不過,羽天齊雖暈,但其隨手一劍,所發揮出的威勢卻不容小覷,頓時,一道劍氣擦著兩傭兵的發須一閃而過,驚得兩人都是忍不住止住了腳步,額頭滲出層密密的冷汗,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瞬間,兩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