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呵呵,說白了就是想把鍋扣杏花頭上唄,不再看他,她轉頭看向原身的奶孃,“奶孃,徐印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鋌而走險給我下毒?”
透過原身的記憶,她是在喝了一碗奶孃端來的燕窩後,感覺到不適的,沒多大會兒就昏迷了。
奶孃神色慌張:“大小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把你當作親女兒看待,怎麼可能給你下毒?”
徐印大驚,沒想到追月直接就懷疑到他頭上來了,忙快走幾步朝追月走去,想要拉住她的手,“娘子,你是不是聽杏花那丫頭說了什麼,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嗎?怎麼可能給你下毒?”
追月抬腳就把徐印踹翻了,“別碰我。”
管家一行人見追月這態度,神色凝重起來,他們幾個是被姑爺拉上船的,為了身家性命,不可能退縮。
但更多的人單純是聽命行事,沒有真正主子出面,他們能壓得住,現在大小姐出面了,他們想要壓住就不好說了,說話間,因為追月的阻攔,護院們並不敢真的下力氣阻攔,杏花人已經上了牆,不見了人影。
管家大叫:“姑爺,杏花跑了。”
徐印被踢到在地,疼的感覺內臟彷彿都移位了,正在心裡憤憤罵追月哪裡來的大力氣,踢的他這麼疼,就聽到了管家的這一聲喊,顧不上再和追月扯皮,掙扎著爬起來帶著人追杏花去了。
追月轉身去了蘇父的院子,門外同樣有守著的人,但看到追月後,阻攔了一下,被追月幾句疾言嚇得沒敢再多做阻攔,放她進去了。
剛才就說了,徐印聯合了管家等人背叛蘇家父女,但真正知道他做了什麼的,就他們那幾個,守門的人只是聽命行事,而追月是蘇家的大小姐,就算徐印交代除了他之外,不能放其他人進去,但追月這個真正的蘇家主子一個冷臉,守門的人不敢不聽。
追月進去後,看到的是死氣沉沉躺在床上的蘇大富,他的臉色青黑,看著就很不妙的樣子。
追月先給蘇大富把了脈,後拿出銀針給他放毒血,毒血放了有三隻茶碗的量,再流出來的血才是鮮紅色的。
這僅僅只逼出了很小的一部分毒血而已。
蘇大富悠悠醒來,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女兒,“月兒,你來了?為父好幾天都不曾見到你,女婿說你因為擔心我累病了,你要保重好自己啊,爹沒有多少時日了,不想你也出問題。”
追月語氣沉重道:“爹,你先被說喪氣話,我已經讓杏花去找外面的大夫來了,等你的毒被解了,你自己查雲生是不是你親生的。”
聽到有人給自己下毒,蘇大富撐著坐直了身體,“中毒?怎麼回事?誰給咱倆下的毒?”
“我猜是徐印那狗東西乾的,不過他不承認,得等杏花請了幫手來,把他先抓住再說。”
蘇大富大怒,“豈有此理,那小子家裡窮得要死,當初他快病死了都沒有人給他請大夫,如果不是我給他請大夫看病,他現在連命有沒有都難說,他竟然背叛?”
“哎,人心易變,大概是看著咱家的富貴,他卻不能做主,所以生了貪念吧。”
“不該的啊,管家和張博他們呢,就任由著徐印做主?”
追月,“爹,貪心的不止他一個,他聯合了管家,張博,還有奶孃給咱倆下毒,方大夫應該也被他收買了,不然這麼淺顯的毒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說著話,她伸出自己的指甲,指給蘇大富道:“爹你看我的手指甲發黑,我在話本子上看過這種情況,就連我一個不懂醫術的都能看出是不對勁。”
蘇大富激動地連連咳嗽,追月怕他因為激動引起殘餘的毒素爆發,勸道:“爹,你別激動,免得毒發更快,你現在還能清醒就沒事,收拾起那幾個人來更容易。”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