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太監,頓時捕捉到了這一絲的變化,立刻清了下嗓子,尖銳的聲音響起:“肅靜,肅靜……!”
“楊曄,對於昨晚的事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麼?”東方朔看著似乎早有預備,胸有成竹的楊曄,也不由地問道,說起來,因為時間太過匆忙,所以安排下這一切,可是有點趕,東方朔自然也沒時間跟楊曄詳細瞭解內情,只是讓方忠信傳了幾句話。
楊曄卻是搖晃了下頭,道:“回陛下,微臣只是做了逼不得已的一
件事,微臣沒錯,不過今rì在場的,有諸多跟我殺掉的叛逆有些牽連,如果只靠嘴說,我想我一個人的嘴,可是抵不上這麼多張口,不過微臣手裡有一件東西,卻能證明微臣痛下殺手,實乃逼不得已!”
“哦!”
楊曄從懷中掏出幻象水珠,足足有一個嬰兒拳頭大,這麼大個頭的幻象水珠,可算是極品了,而幻象水珠的作用在場的人都知道,記錄一段時間內的影像,並且儲存相當的時間,楊曄直接用魂力啟用這幻象水珠,頓時一個巨大的水幕在身前形成,而上面,是以一個俯視的視角拍下了面前的影像,一切都十分的清晰。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這影像沒有聲音,而顏sè,也十分的單調,就跟黑白默片一樣。
這幻象水珠中記錄的,不是別的,而是在梧桐巷,城衛軍士兵攻上城牆,將守衛打飛,吐血,並且如何開啟城門,最後衝入第九督衛堡,並且在廣場上,追擊堡內督衛的一幕,畫面在雙方對峙的那一刻結束,雖說沒有繼續,但是卻已經清楚的說明了事情的本質。
“大家都看到了,城衛軍士兵聚集了大量計程車兵,而後直接打傷我麾下的督衛,試圖阻擋者,都被重傷,甚至還有幾人已證明身死,這些城衛隨後洞開營門,衝入我第九督衛營營地,並且猖狂無比的對我督衛營士兵毒打!”
“我楊曄雖年紀輕,但在魂武學院也呆了些年,而在學習一些軍規時,可是清楚的記得,沒有軍部命令,不經允許,無關者不得擅自出入兵營,而象這些城衛在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居然直接衝擊我第九督衛營駐地,並且意圖劫獄,按照帝國律法,衝擊兵營,不得令,擅闖轅門,可斬,而意圖劫獄,更是為謀亂之罪!而謀亂者,人人可誅之!”
“金聞風使,你熟知帝國律,你告我擅殺兩千城衛,卻不知,我這殺的可還合法,合理!”楊曄扭過頭,目光對視向金聞風使,道。
金聞風使面sè很難看,但卻尤不甘的大聲道:“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該大開殺戒,一口氣屠殺了兩千城衛,你這是儈子手的行為!”
金聞風使的聲還很大,但是隻要不是傻子都明白,法理上,已輸了,楊曄殺人無罪,說不得還有功,而在場叫囂著要讓楊曄付出代價的勳貴,大臣,也都傻眼了,不過這些人也都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總不能這般興師動眾,最後卻連楊曄毛都沒動一下,就偃旗息鼓吧!
“陛下,楊曄此人嗜殺成xìng,固兩千城衛有錯在先,但也是此人之前大肆抓捕城衛,這才引發城衛反彈,楊曄此人年少輕狂,不識大體,正因如此,才晾成如此大禍,一夜之間,蕭薔禍亂,致死兩千餘人,多少人家因此家破人亡,此人固法理上沒錯,但情理上卻錯之大繆,如這些死去的人家鬧起來,帝京將會興起巨大*瀾,還望陛下明鑑!”
“陛下明鑑!”
眼看著從律法上難為不了楊曄,頓時一大票勳貴大臣,乾脆直接逼宮,他們這些人,佔據了朝臣大半,另外還有數百勳貴,這股勢力可一點都小,就算是納蘭德也無法阻擋這一股勢。
東方朔看著跪伏一地的勳貴,大臣,嘴角微翹,這就是這群傢伙的嘴臉,如果真要問罪,誰屁股底下都不乾淨,但這會,見法理不通,就耍起無賴,直接逼宮,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