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兄,實不相瞞,對於長孫家的武功我是害怕得很啊!”
李恪一看長孫衝要動手,語氣言辭馬上客氣了許多。
“哼,現在就算拍我馬屁也晚了!我與房兄親如手足,你動了他就是不給我面子!這個仇我一定要幫他報!”
躺在地上的房遺愛,嘴上的白沫還沒有消失,整個依舊痠麻不已,說話還不利索,但出於“兄弟之情”,他還是盡力提醒。
“咧咧咧”(那小子的老鼠有古怪,長孫兄莫要上當!)
“房兄?你說人話?哦不,你說話清楚點!”
長孫衝貼近房遺愛,依舊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麼,“算了,房兄肯定是讓我幫他報仇,李恪吃我一招!”
“慢著!我服軟!只要長孫兄敢摸一下我這寵物,無論是讓我幹什麼都行!”
李恪說著舉起皮卡丘,面對如此萌物,長孫衝的戒心立馬減輕不少。
“長孫公子,那可是妖獸啊!”
“是啊,公子千萬別上當!”
“那小子真是卑鄙狡猾!”
護衛們的話和周圍吃瓜群眾的表情,讓長孫衝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
“長孫兄貴為當朝司空之子,不會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吧?”
李恪笑著將手放在皮神的臉蛋上,紅撲撲的小臉更甚是可愛,“你看,我這種廢物皇子都敢摸它”
“李恪,你莫要激我!”
“摸就摸!一會我一定親自將你拿下,帶到陛下面前!”
杜荷更是為好友加油打氣,“長孫兄,摸它!一隻黃皮子罷了!怕它作甚!”
長孫衝一把摸向皮卡丘,後者剛才被李恪撫摸一臉享受,現在輪到長孫衝,瞬間露出奸詐的笑容。
“皮卡~丘!”
“嗡!”
長孫衝摸著皮神,整個身體突然顫抖,隨後不斷抽搐,像極了後世知名舞蹈家尼古拉斯趙四!
皮卡丘持續放電,在李恪說停之前,這小傢伙可不想放過長孫衝。
看到好友彷彿癲癇發作,杜荷也怕了,而很快他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長孫衝竟然尿褲子了!
“哎呀,之前我就聽說長孫兄有尿床的習慣,一直以為是有人造謠,沒想到是真的!你看他就摸了我的寵物一下,竟然尿了!”
“夜裡沒忍住,床上畫地圖。紙張墊床鋪,謊稱不舒服!”
“兄弟即興為你賦詩一首,長孫兄,慢走不送!”
李恪拍了拍皮卡丘的小腦袋,後者才戀戀不捨地停止了放電。
長孫衝此時和房遺愛可謂是難兄難弟,雙雙抽搐倒地,只不過前者尿了褲子,更加狼狽。
四名護衛還想上前,但看到皮卡丘狡黠的小眼神,立馬選擇停手。
“什麼聽雨樓,淨做些下賤東西!”
李恪怒罵一句,便帶著李存孝和皮神離開。
鳳陽樓內,袁天罡只覺得今日右眼一直在跳,前幾天不良人首領刀馬與吳王李恪問對,那肯定是受了當今天子的旨意。
他可沒有興趣摻和進皇室的那些事,有空和好友李淳風推算一番,或者來鳳陽樓喝酒,豈不美哉?
“就是懷念李恪那小子的悶倒驢,真是好喝!現在喝這些酒,反而淡的很!”
大唐國師這些日子也煩得很,山東河南的旱災,令李二甚是頭疼,多次請求他幫忙與上天溝通。
“好徒弟,自己喝酒呢啊?”
咯噔!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袁天罡本能要溜走,可李存孝一把將其提溜了回來。
“你這老頭,還真奸詐啊,見到師父不行禮就算了,還想逃跑?”
被李恪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