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的對江宏等人說道。但同時,許天成也在注意這個天極仙君,此人不只是長相兇惡得很,而且目光中帶著幾分傲氣,似乎沒將黑冥城的眾人放在眼裡……
許天成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狂人,許天成自己的本事雖然不怎麼樣,不過,這可不表示焰天城裡沒有能人,焰天城中的高手也是多如牛毛,如果不是因為距離焰天城太遠,許天成說什麼也得找幾個高手過來,把這個天極仙君撕成一塊一塊的曬肉乾……
岑宇飛回過頭來對江宏淡然一笑,隨後駕起一道祥雲,直奔天極仙君而去,天極仙君上下打量了岑宇飛一番,見此人一身的法力道行根本無法窺探,就知道今日一頂遇上了高手中的高手,單從實力上講,天極仙君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勝算了……
“你是什麼人?和碧劍仙君又是什麼關係?敢到老夫的面前送死!”天極仙君此時也只能說幾句痛快話,給自己壯壯膽子了,不然,對上岑宇飛這樣的人物,他還真沒有多少信心敢先下手……
岑宇飛看了看天極仙君,淡然一笑道:“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碧劍仙君,至於我是誰,你也沒有必要知道,因為死人知道的再多,也是枉然……”岑宇飛完全沒有把天極仙君放在眼裡,倒揹著手在後,抬直頭來看著天邊的幾朵祥雲,臉上微微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你好狂妄!你可知道老夫是誰嗎?大膽的小輩,還不快快回去,讓碧劍仙君來見我!”天極仙君說著,擺出一副不屑於和岑宇飛交手的樣子,其實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天極仙君是怯戰了,並非是看不起岑宇飛,而是他認為自己的那點本事不是岑宇飛的對手……
“呵呵……”岑宇飛不怒反笑,看了看天極仙君道:“你的大號也不用報給我知道,我一向不會記死人的名字,你動不動手,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岑宇飛說著,目光中突然增添了幾分殺氣,如同冰山一樣的目光,盯住了天極仙君。
天極仙君原打算把碧劍仙君的大名抬出來,攀一攀交情,對方也就不會和自己動手了,到時碧劍仙君只要一露面,今天的事情基本上也就算是過去了,畢竟碧波城和朋城之間,並沒有什麼大仇,沒有必要發動這種滅城之戰,這樣打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可言。
但是哪裡想到,對方非但不領情,反而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並且當著朋城的眾多修士的面,把自己羞辱了一通,天極仙君的臉皮就算再厚,多少也有些掛不住了,把臉一沉道:“小輩,你好狂妄的口氣啊,難道你家師尊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在長輩面前放肆嗎?”
岑宇飛見對方還是不出手,只是一味的想勸自己退出,忍不住笑道:“呵呵……我看你方才不是挺狂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功夫,你就膽小了?唉,像你這樣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留著你何用?老實得告訴你,就算是你師爺爺來了,在我面前,也得大拜行禮,敢叫本尊是小輩?哼,你,該死!”
岑宇飛說著,單手一探,五指平伸,掌心處微微閃出一道淡紅色的江華來,只見那道紅光如同絲線一般,似乎還有生命力似的,纏向天極仙君。看上去,那道紅光十分微弱,但是隻有天極仙君知道,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金尊之境了,即使是他這個通尊末期的修士,在對方的紅光剛剛發出的一瞬間,也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天極仙君現在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跑,可是,那道紅光已經如有生命一般的將自己纏住,就是天極仙君想走,也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道紅光突然收縮,把天極仙君捆得結結實實,還不等天極仙君明白過來,便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元似乎正在飛速的減少著……
“啊?你竟然練得這種邪門的法術,靠吸納他人真元……”天極仙君的話才說了一半,便被岑宇飛打斷道:“我說你識貨嗎?這叫吸元困神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