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中傳來屈雲的聲音,不慌不忙,很少的情緒起伏。
悠然奔到廚房,重新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屈雲閒閒地泡著咖啡:“我怎麼對你了?”
“你居然對我實行家暴,你不是男人!”悠然的每個字中都浸染著血淚。
“在我看來,那件事並不是你想象的這樣。”屈雲品嚐了一口咖啡,喉結因為吞嚥動作而性感地滾動了。
“我洗耳恭聽!”悠然靠在流理臺上,看著他,帶著那麼點怒氣。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屈雲背靠著櫥櫃,闔眼,身著白色寬鬆的T恤,廚房柔柔的燈光,給那鎖骨打上一層陰影,隱藏著低調的性感,引發了無傷大雅的肉慾。
“所以你就自己動手把我給扁了?”悠然問。
“可以這麼說。”屈雲坦誠。
“聽見這種話,我真不知是該開心還是難過。”悠然嘆口氣。
“還是選擇開心吧,畢竟以後難過的日子還有很多呢。”屈雲勸道。
“我想,你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報復上次我將你推到草叢中,害得你額頭被撞傷的事情吧,你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悠然不忿。
“那晚,當你將我推到草叢中後,我可不止被撞傷了額頭。”屈雲道。
“那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悠然好奇。
屈雲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那杯碟碰撞的聲響,有點涼。
悠然看著屈雲向自己走來,在自己面前停下,伸出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悠然覺得,屈雲像是再也見不到自己似的,想要用手來積聚記憶,他從她的臉頰撫摸到她的額頭,接著是鼻樑,向下,則是她的嘴唇。
屈雲似乎非常偏愛她的嘴唇,那隻手,不停地摩挲著上下唇瓣,像是恨不得能將手指伸入她的口腔內一般。
在忍受了屈雲這種怪異的“愛撫”三分鐘之後,悠然終於忍不住,問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屈雲將額頭與悠然的額頭相抵,這是個親密的姿勢,兩人的眼睛更接近——雖然悠然開始不自覺地做對眼。
而同時,屈雲的手,還繼續在悠然的唇上游移。
“難道說,”悠然看出了屈雲的不對勁,心中猛地起了一個念頭:“難道說在那草叢中,忽然出現一個猛男,然後你就……菊花不保了!!!”
除了這,悠然再也想不出更嚴重的事情。
幸好,屈雲否認了這個猜想:“不是的。”
“那究竟是什麼?”悠然問。
雖然屈雲的手指很漂亮,但總是在自己嘴邊玩耍實在是不雅啊。
屈雲微笑著說道:“在你將我推入草叢中之後,我的額頭撞到了石頭,而我的右手,沒錯,就是現在這正在撫摸你的右手,摸到了狗的排洩物——通俗一點,就是狗屎。”
悠然覺得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這才應該是世界上最慘的事情。
此刻的悠然,寧願那夜屈雲菊花不保。
強忍住噁心,悠然臉色慘白地爆出三個字:“算你狠。”
接著便打算落荒而逃,但屈雲將她叫住:“還有,以後少和今天中午那個小子講話。”
“他只是個師弟。”悠然道。
屈雲重新端起咖啡,像紳士般的姿勢,而語言,卻不怎麼紳士:“小弟弟,也是不能調戲的。”
悠然抬頭,望著天花板,忍住噴血的慾望,接著,摔門離開。
這就是屈雲教給她的第七課——小弟弟,也是不能調戲的。
'第八課' 情敵是必備的
“知道嗎?你長得很像肉包子。”葉小蜜道。
“你是說,我長胖了?”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