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昨晚我徹夜未歸?”悠然問。
“病糊塗了,你在醫院,怎麼可能回來?今早我們去上課時都沒看見你,估計是屈輔導員送你回來吧,他還挺負責的。”
屈……雲。
為什麼是他……昨晚一起喝酒的,是小新才對。
悠然想理清事情的經過,但是腦子太痛了,根本不能想事情。
後來,悠然聽戲劇社的人說,小新因為某晚在酒攤上喝醉,吹了一夜冷風,重感冒一週。
如果是以前的悠然,可能會將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現在……悠然想,屈雲和自己的那一章,已經翻過去了,沒必要複習。
只要有關他的事情,都不再重要。
不用去想,就這麼,悠然讓這件事過去了。
那晚和小新喝酒訴衷情後,悠然覺得,這孩子其實本質不壞,就是脾氣有些暴躁,獨生子女的通病,慢慢教導,還是改得過來的。
抱著拯救迷路羔羊的態度,悠然開始和他接近,兩人打打鬧鬧的,也逐漸熟識起來。
小新硬脾氣,接受不了仇人一下子變朋友,開始時還抗拒了下,但悠然每次都會拉他去喝酒,喝到一定程度時,以前的恩怨也就在腦子裡煙消雲散了。
熟識之後,悠然發現小新的人氣比自己想象中低。
按理說,小新同學皮囊好,有家底,就算不是校草,至少每天收到的情書還是能海了去吧,可悠然冷眼看去,小新就像那被放射元素汙染過的土壤,連桃花苗苗都沒長出一枝。
再冷眼看去,悠然看出原因了——小新的個性讓人受不住。
不表其他,單就他排演戲劇時的表現來說吧,女主角只要有一句臺詞說錯,一個表情做錯,這廝馬上就嚴詞批評,一點也不給面子,毫無憐香惜玉的心。
前幾個月,一個因暗戀他而參加戲劇社的女生就因排練時表現不佳而被小新罵哭,從此消失。
久而久之,戲劇社的成員都不太敢和小新對戲,悠然懷著濟世救人的心,主動承擔起與小新對戲的任務。
當出錯時,小新不會因為她身份不同而口下留情。
“笨啊,你平翹舌分不清嗎?臺詞念得這麼差,怎麼當上社長的?”
悠然對付小新的方式,是以暴制暴,直接隨手拿個錘子板凳,敲他腦袋:“既然曉得我是社長,態度就好點。”
“醜女,很痛啊!”
“不痛我幹嘛打你。”
於是,兩人就在臺上互毆起來,你扯我頭髮,我挖你眼睛,打得不可開交。
下面的社員:“……”
兩人打得挺認真,時常看見臉上手上貼著止血貼,最嚴重的一次,是小新小腿綁上了繃帶。
面對這次事件,悠然很誠懇地做了次檢討:“我承認,我隨身揣水果刀的行為是不對的。”
小新:“……”
打完之後,兩人又會相約去喝酒,一醉泯恩仇。
沒多久,有不滿的人找上門了。
“李悠然,原來你根本沒把我當成朋友,我看錯了你。”小蜜含血憤憤。
悠然一頭霧水。
“你和那個龍翔搞在一起,居然都不告訴我!”小蜜對此非常不滿。
悠然連忙解釋,說自己和小新只是普通朋友來著。
“為什麼上次我看見龍翔去學校旁的小吃店中端了一大碗豆花飯親自送到你們宿舍樓下?都這份上了,還是普通朋友?”小蜜收集了罪證才來的。
悠然賭咒發誓,說那次是因為打架時小新把自己推倒扭了腳,為了道歉才去為她端的豆花飯。
經過再三的解釋,小蜜才勉強相信了:“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