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現也是正常,畢竟,你一個月也不會回家多少次。還有,我花的,是爺爺留給我的錢,請你弄清楚。”
“好了,別吵了,相親的事情容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這個女人。”
得,又將戰火往她身上揮動了,悠然拿著餐巾擦拭了下自己的嘴,心中暗暗嘆息一聲:這位阿姨絕對是嫉妒自己的年輕貌美身材標緻清純風情來著。
小新媽媽來到悠然面前,居高臨下地問道:“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兩萬夠不夠?”
聞言,悠然兩隻眼中頓時閃現著澄黃的金元寶,口水如黃果樹瀑布般墜下。
哪裡用得著兩萬,給兩千她就能將自尊原則等東西完全踹開。
悠然正想說阿姨您真是太可氣了,放心吧!我也是混道上的,知道規矩。收了您兩萬塊一定把事情給您辦得乾乾淨淨的。以後小新找我一次,我扁他一次。找我兩次,我剁掉他一隻手。找我三次,我找群小恐龍把他給光天化日輪暴了。那個今天也算是黃道吉日,不如就地給錢吧!最好是現金,當然支票也是可以的。
誰知小新深諳她脆弱的道德觀,毫無察覺地將手放在悠然的肩上,並用力,意思就是你答應啊,大不了答應完我就把你膀子給折了,沒事,就答應吧。
悠然似乎聽見了自己骨頭咯吱咯吱響動的聲音,肩膀上也是緊緊的痛。
留得膀子在,哪怕沒錢搶,悠然非常有遠見地投靠了小新。
你想啊,小新父母膝下只有他一個兒子,那兩老百年之後,錢錢不都是小新的。
所以,悠然用放射著堅毅目光的眸子看向小新媽媽,肅穆地說道:“一點點金錢,是拆散不了我們的。”
潛臺詞是,很多很多的金錢,才可以拆散我們,阿姨倘若您能再拿多點,我也就豁去膀子了。
但小新媽媽和悠然代溝,沒能力會這層含義,她柳眉一豎,紅唇一撅:“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拋下這句狠話,小新媽媽腳踏皮靴,“蹬蹬蹬”地走了出去,小新爸爸厭惡地看了眼自己的兒子以及悠然,也和妻子採取了同樣的行動。
這才短短几分鐘時間,整個包房就只剩下悠然和小新了。
悠然求之不得,趕緊坐下,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小新拉動椅子,也靠著她坐下,悠然不理,照吃。
小新以手扶腮,偏頭觀賞她的吃相,悠然不理,照吃。
小新微嘆口氣,表明自己有滿腹心事,欲向人訴,悠然不理,照吃。
小新握住悠然拿筷子的那雙手,不讓其再吃,這下,悠然只能理了。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小新問。
悠然看著筷子上夾著的肉,沉思片刻,說出了從剛才就埋藏在心中的疑問。
“這頓飯,應該還是你父母買單吧?”
小新似乎有一瞬間的窒息,緩過氣來,他怒道:“我是指關於我家的情況,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問了你會請我再吃一頓嗎?”悠然眼中閃現渴望。
小新額頭青筋有爆裂的危險:“難道你的人生只剩下吃這件事了嗎?!”
“當然不是。”悠然很有追求低補充:“還有喝拉撒。”
吃喝拉撒,此乃人生最真實最高尚最無境界的追求。
小新此刻真正理解到報應這個詞,剛才估計自己父母也是他現在的心情。
“他們想以我的婚姻為籌碼,幫助他們的生意更好地發展。”小新已經放棄讓悠然自動詢問的念頭。
“其實那個女孩很有氣質,娶來當老婆不錯。”悠然說的是實話。
“也許她很好,可我偏偏不喜歡。”小新倒了杯酒,一口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