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幽幽說著,目光緊盯著蕭依寂的俊面,怕他不信,旋即又說道:“那首詩不過是漁樵老人耍的小把戲罷了!”
蕭依寂聽罷,久久沒有答覆,沉吟半晌,俊面神sè一變,再次問道:“中門上那女子,到底是誰?”蕭依寂聲音微微有些迫切,心中卻是極為緊張,兩條路,一條糊塗的逃走,另一條,清醒的死亡,只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女子……”老者略微沉吟間,蕭依寂雙手一撐,身形化作一縷青煙,貼著地面掠出一丈有餘,手上輕劃,便將落痕長劍收回手中。動作奇快,帶老者回過神來,蕭依寂已是橫飄了出去。
那老者立時一驚,厲喝一聲:“找死!”雙手十指彎曲如鉤,盡向蕭依寂死穴襲去,與此同時,那寬袖中,倏忽奔出兩道冷芒,和著大殿暖sè格格不入,森森冷焰快速絕倫。
蕭依寂一見,將劍交由左手,丹田之氣灌進左臂,立時就將內力提升至極致,長劍盈然一揮,一道銀光閃shè的劍氣,便撞上了那兩道冷芒。錚然一聲巨響,大殿地面微微晃動,粉塵四起。蕭依寂被那巨大的力量撞得倒退了數步,手臂痠麻,落痕劍險些脫手。身形還未站穩,那老者已是到了近前,朝蕭依寂的肩頭便抓了下來。這一爪,狠毒無比,蕭依寂縱是極力閃躲,仍是被那老者奇長的指甲,齊齊劃出四道血痕,皮肉立時外翻了出來。
那老者一擊沒有奏效,立時以爪化拳,順勢劈手就砸,一道勁風就朝蕭依寂胸口砸去。蕭依寂此刻琵琶骨處,仍是隱隱作痛,由於剛剛那一擊對撞,更是不能動手搏鬥,見那老者順勢襲來,心念電掣,知道萬不能停留,猛提真氣,便暴退了兩丈有餘,晃過這老者詭異的一劈。遊目一看之下,卻是暗呼一聲糟了,落痕長劍倉皇間,一聲驚天龍嘯,只襲向那老者心脈。
蕭依寂眸中目光冷冽,嘴角泛著輕笑,只有他自己知道當他選擇刺出這一劍,就沒有機會回頭,心念及此,內力磅礴而出,將他的身體罩在其中,落痕漸漸隱去了輕吟,劍速之快,一絲雪線絨光一閃,便已迫道那老者心脈,甚至落痕劍尖已經能後碰到老者的長衫。
“去死吧!”那老者大喝一聲,腳下輕點,幾乎與此同時,手上輕引,蕭依寂只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劍勢一偏,便貼著那老者身體劃了過去。那老者臂上一格,將蕭依寂衝起的身形,撞得倒飛了出去,直撞道大殿中一根白玉柱子,身形才落了下來,痛的蕭依寂呻吟了一聲,嘴角沁出絲絲鮮血。胸中氣血翻湧的厲害,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額頭立時冒出一層細汗。
蕭依寂早就知道自己非那老者對手,卻著實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敗下陣來,心頭一狠,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落痕長劍一抖,便又衝了上去。劍光繞體生花,細細螢光瞬間裹滿全身,流星一逾,寒光如電。那老者目中一驚,旋身一晃,剛猛拳勢,錯著落痕長劍,落在蕭依寂的胸口,旋即老者拳勢猛地一漲,再次將蕭依寂的身體,震得倒飛出去,落在九階臺下,鮮血與染,所嘔之血沁透胸前長衫,中拳之處,淤紫青黑,說不出的恐怖。
那老者緩緩止住身形,見蕭依寂口吐鮮血,絲毫不為在意,反是冷麵之中輕蔑神sè立現,口中沉悶一哼,橫眉冷對,說道:“跟我玩這種把戲?想死得痛快?妄想!”
隨著那老者“想”字出口,雙手化爪,如電一閃,將蕭依寂雙肩一提,順勢下拉,只聽幾聲骨頭摩擦的脆響,突兀的在大殿中響起,緊接著便是蕭依寂充滿憤怒的嘶吼。那老者眉間甚至狂妄,哈哈大笑間,論亂的隨手一置,蕭依寂的身形,如同蒲草一般已被高高拋棄,劃過一條弧線,砸在九階牙床之上,那牙床發出發出一聲巨響,木板迸飛,塵煙四起,驚得那牙床周圍的四名提燈小童失口大呼,四散奔了出去。而那八名侍女,也是一併逃走。一時間,九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