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就是這麼一回事了。許清打扮說不上土氣,但就是給人一種沉鬱的,縮在套子裡的感覺,沒有接觸過的人,第一感覺絕對是覺得這個人肯定不好相處。反觀袁玫,漂亮的臉蛋,纖細高挑的身材,雖然比許清要高,但是眉眼間的柔弱和被寬大衣服襯的更加消瘦的身子讓她看起來比許清都要弱小,明明高了半個頭,卻愣是給人一種事許清醜人多做怪,欺負了袁玫的感覺。
許清聽到了主持人將自己的資訊宣讀完了,正叫她上臺,所以落下一句,“不愧是表現系出來的學生代表。”就上臺了,完全不在意投注在背上的憤恨的目光。
如果說前兩個代表寫的各有千秋但都是關係學習經驗,那許清寫的就接地氣了很多,雖然她並不是“接地氣”的人,但是不妨礙她寫出這些東西來。
演講中提及了高考的奮鬥和在軍訓期間的一些感悟,語調並不激昂,反而像是在說一期訪談,少了一份激情澎湃,卻讓人感觸更為深刻,而許清的聲音柔軟的像棉花糖,卻並不是甜美或是蘿莉般的糯軟,而是給人一種騷動人心的一感覺,讓人為著這聲音也做到了聚精會神的聽著。
十多分鐘的演講很快就結束了,總之,今天的致辭都完成的很圓滿。
回到後臺,發先袁玫還在,而安瑾初正在安慰她。
許清想走的時候卻被安瑾初叫住了,“道歉!”
許清不明所以,“什麼?”
“給袁玫道歉!”聲音冷淡卻不容置喙的說道。
“為什麼?”
“你推了她,她的腿扭傷了。”
許清看向袁玫,袁玫皺著眉頭,彷彿真的很你難受的樣子。
袁玫對許清說,“雖然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但是我被你無緣無故的針對,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卻一定要你向我道歉!”
袁玫一副堅強又倔強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有保護欲。
至少安瑾初十這麼覺得的。
所以安瑾初看許清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許清覺得很莫名其妙,很少接觸人的她,這才知道這世界上真是什麼人都有,童桐的簡單粗暴固然讓人煩躁厭惡,但是像袁玫這樣的,卻讓人覺得噁心。
許清冷淡的道,“我不會像你道歉,我也沒有推你。”
“那袁玫的傷是怎麼回事?”袁玫沒有說什麼,反而是安瑾初冷冷的看著許清質問。
“不如我們去醫務室檢查一下?”許清看向袁玫。
“你的意思是袁玫是裝的?”語氣嘲諷。
安瑾初明顯是偏向袁玫的,所以看許清哪裡都不順眼。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只是在想,既然她扭傷了腳這麼嚴重這麼痛苦,為什麼不趕緊去醫院,反而有心情向我問罪?”
“夠了!”袁玫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兩個劍拔弩張的氣氛,“安大哥,算了,這麼下去沒意思,還給你帶來了麻煩,就算了吧,而我的腳……這次就當我被狗啃了一口吧,我不在意了。”
袁玫強顏歡笑的說完,就起身晃晃蕩蕩的走了,出乎意料的,安瑾初沒有去扶著,而是看著許清。
袁玫一離開,安瑾初彷彿變了一個人,眼中對許清的鄙視不喜也化為了淡漠,“你怎麼惹上袁玫了?”
“我以前沒見過她。”許清心中驚訝安瑾初的變化,卻沒有開口問。
許清轉身離開,安瑾初緩緩的道,“她是a市市長的小女兒,城府很深,你小心點。”
“謝謝。”
許清回頭看了眼安瑾初,少年身體清秀,眉眼卻清冷無比。
許清一出去,宋仙早已在外面等著了,一見到許清就走了過來,“剛從你的演講好棒,你不知道,你在臺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