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北辰沙洗澡後,安立風並沒有說過多有關組織的事。他總是覺得北辰心情不好並非因為別的,乃是因為他不明時機,說錯了話。
安立風把資料放在門外:“我只是來問問二位,晚飯吃什麼。”
女孩圍著浴巾,光著腳丫,繞著他轉了兩圈:“你早就看出來了吧,安立風?”
對啊,早就看出來了,方臨佟。安立風垂首不答。
“還行,顧姐姐,我要他!”方臨佟說得心安理得,臉不紅心不跳。
北辰沙也上下打量了安立風一番,閉目思考了一會兒:“好啊,不過他自己就夠了麼?他身價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方臨佟攤開手:“剩下的就隨便了,反正我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
而後北辰沙單獨將安立風叫了出去:“這是她的資料,你只有一晚上準備時間,明天就開始跟著她。”
絕不僅僅是保護那麼簡單,在保護和防備的基礎上,又加了一個監視,而這全部的任務:“只有我一個人?”
北辰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不行嗎?”
安立風只能答行,不行就換人,把你換下來等死唄!接了任務,安立風去吩咐他們準備晚飯。
就在他轉身之後,北辰又發話了:“你跟她幾天,等她回到尖刃,我再給你派搭檔。”
周珏到家,連正已經開始挽袖子做菜了。屋裡瀰漫著一種與世隔絕的祥和與安寧,周珏開啟音樂,也去洗手,準備幫忙。
“Leader。找我了,大概是讓我和安立風搭檔,去完成這次任務。”連正等在周珏進門時候,開口。
周珏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總不能把他們倆綁到一起,偶爾分開,也沒什麼不好。”
連正把菜切好,伸手示意周珏開啟天然氣:“可我總覺得這不是她的本意,我好像不知不覺捲入她們的戰爭了。”
戰爭?周珏仔細想想:“那她為什麼不用龍霽呢?他…”
“和她那麼像。”
喜歡一個人,會不自覺地模仿一個人的言行,甚至好惡。龍霽除了那個模糊的初戀,沒有再看上什麼人,那麼就是方臨佟喜歡龍霽?
連正接下去:“方臨佟和我們打過交道,唯獨沒有單獨接觸過龍霽,她和龍霽見面,每次我都在。這算不算一種欲蓋彌彰?”
周珏電話響了,他向連正擺擺手,接了起來。裡面是機械的女聲,殘忍地吐露著每一個字。
掛掉電話,周珏感到了一種源自心底的恐懼:“計劃改變,配合安立風保護她的,是龍霽。”
那女人果然是衝著他去的,那安立風豈不是危險了?
女人喜歡逛街無可厚非,雖然安立風不能理解,但他可以接受。可是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嗎?這麼大搖大擺地出來,不是膽太肥,就是太相信他了。
直到他看見一個欺負方臨佟的小流氓,方臨佟是誰,至少和北辰沙打個平手的變態,會乖乖掏錢給小混混?這個和自己人接頭的方式太老套了。
他閃進小巷,假裝自己不存在,等好心人給自己打電話。
“挺機靈啊!”方臨佟和自己人接完頭,一回頭那小子居然不見了。
安立風特別煩她和北辰那種假裝老成的口氣:“您不是因為我機靈才挑我的呀?”
方臨佟滿意他的識時務:“我會從姐那裡把你挖過來的。”
“榮幸之至。”
忠誠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怪不得姐姐為了給他配個搭檔絞盡腦汁。不過他和龍霽她要定了,姐姐就別白費力氣了。
“看電影嗎?”方臨佟無事可做,問他。
安立風覺得很奇怪,被人追殺的到底是誰,為什麼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