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這條船坐兩個人綽綽有餘!”
白衣書生目光一凝,道:“姑娘的意思是說……”
霍冷香嬌媚先笑,繼而送過勾魂一瞥,道:“一個人遊湖沒什麼意思,寂寞枯坐,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這些下人個個粗俗不堪,正感無奈,不想竟碰見相公這等讀書雅人,這不是天意麼,相公若不嫌棄,何妨下舫共坐,盡半日之歡?”
白衣書生忙道:“萍水相逢,怎好……”
霍冷香道:“相公沒聽人說過麼,能得相逢便是緣?”
白衣書生輕笑囁嚅道:“話是不錯,只是,只是我跟姑娘相識,只怕會招人……”
“哎喲!”霍冷香道:“相公這讀書人真是腐,一回生兩回不就熟了麼,沒有頭一回永遠也熟不了,不是麼?我一個女人家都不怕,相公一個大男人家又怕什麼,來個人,扶相公上船。”
有她這句話,“陰家四醜”過來了兩個,一人伸一手,老鷹捉小雞般把白衣書生架了起來,走過去硬把她塞進了畫舫裡。
陰家二醜的動作快,白衣書生要叫喊掙扎時,人已進了畫舫,腳下一個蹌踉,險些跌進了霍冷香懷裡。
霍冷香不躲反迎,伸柔荑扶了她一把,旋即,霍冷香微微一愕,目中異采飛閃,嬌笑說道:“相公好嫩的肌膚,簡直令我這女人家自嘆不如。”
白衣書生臉微紅,眉梢兒微揚,隨即輕呼了一聲。
霍冷香忙道:“怎麼了,抓痛了相公了麼?”
白衣書生眉鋒微皺,道:“剛才兩位貴屬抓得我好疼,這如今再加上姑娘一碰……”
霍冷香“哎呀!”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