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說道。
聽聽無妨,大夫請說。
我聽著萌寶古代語都出來了,感情你們倆是在演戲呢,夫人?
這個方法就是拍腦袋,你看那些機器失靈什麼的,有時候不是拍拍就好了嘛,但有個條件,那就是拍的時候要用力。女醫生說著還揮手示範了一下。
感情你們醫院業績不夠,要我來充數啊,還用力打下去呢,這麼一下不腦震盪才怪。我站起來牽著萌寶的手說,這女醫生信不過,萌寶我們去看別的吧。
沒有啊,我覺得她這方法挺好的。萌寶裝傻地說道。
我也覺得這方法不錯。女醫生得意地點點頭。
然後我看到她們倆一同笑了起來,我才清醒過來,指著兩人說道,你們倆一早認識的,一起串通來玩我。
姑娘,不要說玩,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說著拿出醫療用具,示意我坐下來。
什麼姑娘不姑娘的,又不是古代,你要我坐我便坐,臉面何存,我就站著不坐下來,看你能那我怎麼辦!可我沒想到她有一個好幫手,只見她瞧了萌寶一眼,我便被按到凳子上。
女醫生迅速抓住我受傷的手,拿起沾了消毒的棉棒幫我清理傷口,我拉著萌寶哀嚎道,我為魚肉,她為刀俎啊,嗚呼哀哉!
女醫生突然一笑,抬頭對萌寶說,李,你的這個她很逗啊,看來你每天都能過得很快樂。
我聽到誇獎,得意地向萌寶眨眨眼,你瞧,有人誇我呢。
萌寶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道,她也就這麼一個優點。
我聽著不願了,反駁道,我的優點可多了,比如床……
我一說到床這個字,就看到女醫生的眼睛發光,追著問,床怎麼了?
萌寶的手摸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要是一會說錯話,耳朵的命運可會很悲慘,不過現在被摸著還真舒服。
比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首詩我背的很熟。我尷尬的笑著說。
我還知道作者是李白呢。女醫生鄙視地說道,然後又小聲地說了句,妻管嚴。
我妻管,我驕傲!我大聲地說道。哼哼,小樣的,想用這句話打擊我,這輩子都別想,下輩子也是。
女醫生抬起頭看向萌寶,合格了。
萌寶溫柔地看了眼我,然後笑著對女醫生說,勉強合格吧。
我拉拉萌寶的手,不解地看向她問,什麼合格?
只見她跟女醫生想對一笑,然後說道,秘密。
啊,什麼嘛什麼嘛,我這人最怕聽到秘密兩個字,因為總忍不住去探詢,可畢竟是秘密,大多數人還是不會說出來,所以直到傷口被縫好線,我的臉還是氣鼓鼓的。
李,孩子的問題我幫你諮詢過,我有個認識的教授就是做這個,不過因為你是未婚生子,在國內要過的手續比較麻煩,所以我建議你到國外,而且你不也已經是取得了美國戶口了嗎?女醫生說著還看了我一眼,在看到我臉上的不知所措後,又對萌寶說,你沒跟她說過這件事。
萌寶搖搖頭,用手輕輕在我耳朵摩擦,我心裡得到一絲緩解,就算是孩子也是我的,陳建明你不要瞎想。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跟她也是剛和好不久,沒來的急跟她說。萌寶對女醫生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我不在的時間萌寶肚子裡有孩子了,誰的,說出來讓我砍了他!!!我盯著萌寶平坦的小腹看,可這肚子怎麼也不像有孩子啊。
喂,我說李的那個誰,你就不介意李的肚子裡有別人的孩子?女醫生不懷好意地笑著問我。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女醫生聽我說完,笑著拿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