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個多月了,我不知道原來食物還可以這麼美味,喝下熱粥,身體會升起陣陣的溫暖……我以為我的感覺神經早在那一天就全都死了…
…晏飛,我……我好想你……”更多的珠淚兒給熱粥添了鹹味。
“朱朱……”聞言,晏飛心中一慟,他緩緩回頭,迎向一張梨花帶淚的小臉,那粉紅透明的玉頰被淚水洗得蒼白了,看得他心疼不已,多想將她摟進懷裡,緊緊地擁著她,拭去她眼中的淚,給她鐵青的唇添上一抹豔紅。
“晏飛。”她哭著撲進他懷裡,任淚水沾溼他赤裸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碰觸地熾熱的體溫,她感覺因離開他而死去的心,終於又重新復活過來了。
晏飛閉上雙眼,鼻端嗅著從她削薄的短髮上散發出來芬芳清新的香味,那在他裸體上游走的玉手,比世界上最好的春藥更強烈地點燃他心中的慾火,他從喉嚨裡滾出幾個濃重的低音,再也忍不住低吼。
“吻我,朱朱。”
淚水被這駭人的言語嚇得倒流了回去。她錯愕地抬頭,望進一雙情慾嫣然的眼裡,他的臉孔脹得通紅,胸膛急劇地起伏著,而其下,那男性的特徵正躍躍欲試地昂首向她打著招呼。
“啊--”她尖叫一聲,捂著臉,一箭步衝出臥房。
“朱巧巧--”他不敢置信地怒吼,那個小魔女居然把他挑逗到這個地步就一走了之,可惡!他奶奶的渾帳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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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這回被嚇得不輕,倚在房門外一動也不敢動。老天爺,男人原來……哦!她實在太看輕柳晏飛了,還以為他夠冷靜,想不到……
“嗨!早安,小美人兒。”柳逐風笑嘻嘻地拍著她的肩膀打招呼。
“啊!”朱朱嚇得跳起來,她現在是聞男人色變。
“怎麼了?”逐風疑惑的大眼直盯著她。“你的臉好紅喔!
生病了嗎?”他好心地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我沒事。”她著慌地大叫,躲開他的手。
“是嗎?但你的臉色真的很奇怪耶,到醫務室去,我幫你檢查一下好了。”逐風興致勃勃地拉住她的手。
“不要--”朱朱驚喊,她現在不想看到任何男人。
爭執聲把巡邏中的追雲給引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他皺眉瞪著在晏飛門口拉拉扯扯的兩人,活得不耐煩了,敢在這裡大吵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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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看小美人兒的氣色是不是不太好?我帶她上醫務室徹底檢查一下。”逐風嘻皮笑臉的又去拉朱朱的手。
“你想找死啊?玩醫生遊戲玩到她身上,當心裡面那個傷好了之後剝你的皮。”追雲敲了弟弟一記,拉過朱朱藏在身後。
“我叫你給大哥換藥,你換了沒有?”
“呃!”逐風搔搔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正要去換。”他一閃身,走到門邊,正要伸手開門。
朱朱猛然想到,她將晏飛綁成那樣可不能被第三者看到,否則他會殺了她,然後撞壁自盡的。
“等一下。”她趕緊擋在門邊,阻止逐風進房。
“幹什麼?”逐風好奇地看著她。“我要幫大哥換藥耶。”
“不用了,他的藥我來換就行了。”朱朱伸手搶過他手裡的診療箱。
“你要換藥?你不是該去廚房端早餐給大哥嗎?”追雲疑問。
“已經端進去了,他現在……呃!大概吃完了。”她紅著臉低下頭,其實是被她吃完的才對。
“你把餐盤都留在房裡?”追雲問道。他記得昨夜大家商量過了,要把晏飛關在房裡三天,直到他傷勢稍微好轉為止。他們不知道朱朱所謂的“關”,其實就是脫光他的衣服綁在床上。
“沒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