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戰場上與人廝殺了,這感覺,久違了。
一進戰場,他的腎上腺激素就全面迸發了,丈八蛇矛下,無一合之敵,慘叫聲不斷響起。
冒頓,蘭爾墩也在帶兵殺敵。
領導都這麼拼,士兵,沒理由不拼,個個都跟不要命了一樣。
而徹裡汗這邊,這些士兵,簡直不夠看了,似乎對面每個兵都是武林高手,每一擊都沉重無比。
那鎧甲,砍他們身上,還砍不進去,還有戰馬身上都有鎧甲,全部都武裝到了牙齒,這怎麼打。
一邊倒的屠殺。
徹裡汗看到了這一切,太強了,這支部隊比之陰山腳下的那些秦軍強大得多,那些秦軍都焉了不少了。
而這支部隊,完全就是秦軍的巔峰狀態,還是全副武裝的秦軍。
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終於,堅持不住了,他們開始了大量逃竄,有些人還直接跪下投降了。
對於投降的,沒殺,冒頓本來想殺的,但是想到如果都殺了,投降沒用,就會激起他們的反抗,就留了他們一命。
敵軍看著投降可以不死,該投的就都投了。
徹裡汗看著這一切,沒戲了,徹底沒戲了,跑,得趕緊跑。
他找了匹馬,往城的另一邊跑,主將都跑了,其他人,更不用說抵抗了,本來軍隊素質就差,更沒有那種寧願站著生,不願跪著死的精神了。
也沒什麼家國情懷,本來就被秦統治過了,再統治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支蒙古部隊,基本平定了。
而徹裡汗,到了城池後邊。
他一出城,就是一大批秦軍等著他了。
“嘿,跑什麼啊跑。”是蘭爾墩。
他看見這老小子跑的,就偷摸著來截胡了。
“沒跑,沒跑。”
“沒跑,就下馬來。”
徹裡汗乖乖的下來了。
被五花大綁起來了。
冒頓,樊噲也進城了,這座城市,沒有什麼人煙了,只有一些難民在屋舍內,膽戰心驚的,大多數都是女人。
很多男人,都已經死外邊了。
冒頓來到了曾經的王宮,這不算什麼王宮,就是一個比較大的房子而已。
熟悉的一切,讓冒頓有點懷念。
徹裡汗跪在了他們面前。
“冒頓,你是冒頓,饒我一命,我願意尊你為大汗,單于,助你統一草原。”徹裡汗馬上效忠道。
“你說,我用得著你嗎?”冒頓很輕蔑的笑道。
蘭爾墩和樊噲在旁邊偷著笑,覺著這人還真是個活寶。
“用得著,用得著,我當大將,草原之上隨意馳騁。”
“不好意思,用不著,這片土地還是秦土,是他的。”
“你,你不想自己當單于,統一草原嗎?”徹裡汗不知道那個他是誰。
“很多年前,還有這想法,現在沒了,看見他們倆了嗎?”冒頓說道。
徹裡汗轉頭看向蘭爾墩和樊噲,這兩個人一個草原人一個秦人,三個人地位好像都差不多。
“看見兩位將軍了。”
“他們是將軍,我也只是個將軍,他們倆跟我平級,我都無法命令他們,知道什麼意思了吧。”冒頓提醒道。
他明白了,他之上,還有一個人,在操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