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到老子了,吸了幾口|乳汁,手移到劉衛紅下身,卻碰了厚厚一層,我洩氣地趴在她小腹上。
豔照上門(3)
劉衛紅說:“今天剛來的。”我怕火越燒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還是不小。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去衛生間自己解決。
正開門,劉衛紅醒了:“實在憋不住,我用口幫你。”我說:“我自己來,你睡吧。”她又說:“你過來。”我走過去,“幹嗎?”她遲疑一下,“陳姨沒走,你……”我嚇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種事。”她說:“就當上廁所。”這句話夠驚世駭俗的,我還是不答應:“別說了,我泡冷水。”
這邊不像家裡,臥室沒有衛生間。我開門出去,在浴缸裡泡了十來分鐘,稍微安定。開門卻愣住了。
陳姨一絲不掛地站在門口,吊|乳如鍾,幾根稀疏的體毛很是勾人,剛滅的火又死灰復燃。她笑著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進浴室,她吃痛地叫喚,更令我興奮。酒精在作怪,老是沒完沒了,直到累得幾次壓在她背上喘大氣。
“別急,我看看。”陳姨退出蹲下,讓我進入另一個潮溼的地方,我揪住她的頭髮,用力衝撞。有點意思才換位置,在她的哭喚聲中,我也發出一聲有迴音的大吼。
回到房裡,劉衛紅問:“好了嗎?”我說:“這樣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說:“誰許你天天這樣?你想我還不準呢!”
第二天,出門前我對陳姨說:“以後你再敢在家裡光身走來走去,我馬上趕你走。”語氣卻像開玩笑。上了街,我到書店去買了一本反傳統、反倫理道德的書。
3
豔豔遲遲不歸,我渴望她,就算她帶回一隻老虎,我也樂意。一個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讓我擔驚受怕,這幾天強迫自己少去看兒子,去了也堅決不上床,要讓他們習慣於我不常來的生活。
大多數時間,我喜歡坐在“早一軒”總店,我可以半天不說話,一直看著各式各樣的人出出入入。
李啟明帶進一個年輕女人,我們吃午飯到半。方姐停下筷,驚訝地說:“這麼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啟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吳和小四川也看得忘了吃,李啟明得意洋洋介紹道:“這是珠珠,方姐說對了,她是時裝學校的,明年出來當模特。來,叫文哥。”珠珠嗲聲嗲氣叫得我起雞皮疙瘩,我說:“你經常來的話,我們能節約不少伙食費。”大家這才鬨笑重新開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還是落伍了,受不了李啟明和珠珠在跟前打情罵俏。咳嗽了幾聲,珠珠仍往李啟明嘴裡喂菜,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4
王一州一早給我打來個電話,我聽了一句手機掉地。他給派出所抓了!上次跟他去玩射擊,他問我哪裡的“小姐”又老又醜又賤?我隨口說了泥街那個“妓窩”。這傢伙變態,真的偷偷去了,而且常去,昨晚給警察當場逮住了。
進派出所就看見王一州,跟幾個民工模樣的人蹲在牆角邊。這傢伙衝我咧嘴笑,一點不難為情。我沒理他,找警察打聽。還好,他什麼證件也沒有,一身廉價衣褲,別人很難認出他是電視上經常露面的著名外商。而且,他咬定自己證件丟失了,說了個假名,外地的,暫住我家,是“早一軒”米粉店的員工。
警察說:“你是早一軒的老闆?嗯,我經常吃你的米粉。”這就好辦,我暗喜。他又說:“你怎麼有這種員工呢?跑那種地方去。”我說:“他剛來,不熟路,可能在路上給拉去的。”
“沒什麼說的,交罰款吧!”警察準備開票。這時,一個兩槓三星的警察,指王一州說:“這個人先別放,送看守所去。”我慌了:“我、我認罰,罰多少都行。”兩杆三星白眼看我:“你以為罰款就行啦?他不老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