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片我可不發給你。”
躲在大樹後面穿著迷彩服的人揹著書包,帶著墨鏡,帶著帽子,正一大張臉都被擋住,但不難從露出的部分看到白皙的面板,和那身迷彩服格格不入,他說:“你女兒進警局了。”
“什麼?”寧媽媽剛剛參加完競拍,拍下一塊價值不菲的黃金土地,現正在去機場的車子上。
“剛剛好像和程立喬打架,兩人挺鬧的,等會兒你上了飛機後開啟電話,我把圖片傳給你。”他收拾好東西,慢悠悠的走著,彷彿在跟著什麼人。
“謝謝你。”
“謝什麼?我親愛的前妻。”他當初也不解為什麼他們要離婚,他對她現仍存愛意。她對他亦是如此。
“告訴我,我女兒又惹了什麼亂子啊!”
“她也是我的女兒,很可愛呢。”
“惹起禍來就很覺得煩,每天都要給她擦屁股。”
“要我幫忙嗎?”
“可以嗎?”
“當然。”
“那就這樣,我的女兒就拜託你從警局裡帶出來啦!”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兩情相悅,他又從心底把寧信當成自己女兒的人。寧信交給他,寧媽媽放心。
在警察局裡,兩位滿身青紫紅腫以及血跡斑斑的女子坐在冰冷的板凳上。微弱的白熾光燈根本無法讓寧信和程立喬感到害怕。
程立喬篤信,她爸爸等會兒一定會派人來領她回家,而那位現在正趾高氣揚的質問她的人會低頭哈腰的送她離開!
寧信不知道誰會解救她於水生火熱中,媽媽去宏都拉斯參加競拍了,徐牧涯身處不知道在哪個世界的角落的位置吃香喝辣享受生活。無依無靠,但林晗慧在裡面陪著她呢,沒什麼好怕的。
“誰先打誰?”警察同志問。
“她!”程立喬毫不猶豫的指著寧信,寧信嗤之以鼻。
警察同志剛要問下一個問題,警務室裡推門走出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帥氣青年,他對警察說:“我可以帶他走了嗎?”
那個原本趾高氣昂的警察同志衝著他嘿嘿一笑,帶著幾分巴結的意味,“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然後寧信雲裡霧裡就被這位穿著迷彩服的帥氣青年帶著離開了。隨後,程立喬爸爸派來的人也派來人帶著她離開了。
無家可歸的悲哀
寧信跟在他身後,現在很晚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四處閃爍,靜如水的月光婉轉的流淌在他挺拔的背影上,溫柔無比。
似乎很像某一個人,很熟悉很親切。
“為什麼來保釋我?”寧信踩著影子,淡淡的聲音中聽得出屬於夜的悲涼。
“受人之託啊。”他想了想,好像確實是受寧信老媽的委託是沒錯吧。
“誰?”月光如流水,照在迷彩服男子的身上,時光彷彿倒流。
“我認識的人可多了……像徐牧涯、你媽、程立喬、鄭恩隨……”迷彩服男子看了寧信一眼,“基本你認識的朋友,你的親人,我都認識。”
“徐牧涯?”在一堆的人名中,寧信只記住了徐牧涯這個名字,好像他的名字就是醒神湯,比風吹來還管用。
徐牧涯是個如迷一樣的男子,寧信真的渴念多瞭解他。
“徐牧涯啊?”迷彩服男子微微一愣,沒想到寧信會挑著這個來問,“他小時候在美國生活,我是他的鄰居,那時候他也才**歲的樣子吧,總之就是個還包著尿布的小屁孩。”
“還有嗎?”
“恩……他家很有錢,人長得很帥……”他雖然是人家徐牧涯的鄰居,但不至於什麼都瞭解的一清二楚吧!
“廢話,我是問他有沒有一些糗事之類的?”寧信和迷彩服男子說起話來也是沒大沒小,就像和